好不容易留下秦长官,怎不先通知我?要保证安全,千万不要让闲杂人等闯进来,否则咱们的罪过就大了,武夫君,你带人远远打把院子围起来,注意不准靠太近,哈哈”。
龟板武夫将脑袋用力一点:“哈依”。
登时四面八方都是铿锵铿锵的兵器碰撞声和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瀛州宣慰使司的上百名精锐水兵尽皆全副武装,散布在十余丈外,从远处将这座小院团团围住。
白莲教主一下子怔住了,以她武功自然不惧这些水兵,可也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么多人通通杀光啊!
这儿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公然冲出去,只怕明天江湖上就传言堂堂白莲教主,跑到金樱姬和秦林的婚房外听墙根,好意思吗?
冲进屋里捉住秦林和金樱姬,那就更离谱了,鼻莲教主提溜着一光屁股大男人加上个光身子大姑娘,与深夜在京师施展轻功踏云追月一我的天哪,这不是白莲教主,这是活脱脱的采huāyín贼!还是男女通吃呢,………,
头疼,白莲教主以手加额,从来没有这么头疼,只好尽量伏低了身子,紧紧贴着屋顶,躲在飞檐的yīn影之下。
偏偏室内的秦林毫无自觉,一边伸出舌头,不紧不慢的从雪峰顶端往下游移,tiǎn到了柔软纤细的水蛇腰,惹得金樱姬咯咯交笑,一边坏坏的打趣:“我的宣慰使大人,本官服shì得可算周到?,。
金小妖也豁出去了,双手抱住他的头,交声道:“1小冤家,朝廷叫你抚夷,怎么tiǎn起奴奴啦?坏蛋,奴奴要告你……,。
抚夷?秦林嘿嘿坏笑,一双魔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抚来抚去:“是这么抚的,还是这么抚的?,。
秦林越抚,金樱姬的交躯越是扭来扭去,双tuǐ紧紧的交缠,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掺杂着无尽的喜悦。
远处守卫的水兵自然不知道huā园小屋中的旖旎,屋顶的白莲教主却是听得真真切切,只觉得耳根子都发起烧来,暗自抱怨:这金樱姬真是条美女蛇,干嘛叫这么大声?
可近在咫尺,又不是门g住耳朵就听不见的,白莲教主只好强运内功,内息运转大小周天,清凉之气从丹田升起,勉强纾解了浑身上下的燥热难安。
室内的金樱姬已经从快乐的巅峰平静下来,亮晶晶的眸子瞧着秦林。
“小妖精,本官已经抚夷,现在该轮到你来宣慰了哦”。秦林在她耳边低语。
金樱姬瓜子脸越发红了,恨恨的咬了咬嘴,最终水蛇腰款款一摆,细nèn的双tuǐ轻轻分开,脸儿侧着不敢看秦林。
美人儿早已情动,秦林更不迟疑,双手按住她柔滑的小腰儿,毫不客气的接受宣慰……
啊~~可怜的金宣慰使贝齿紧紧咬住枕巾,秀眉紧蹙,大滴泪水从瓜子脸滑过。
秦林纳罕,心说难道是和上次隔太久了?本想轻柔一点,无奈身下的美人儿实在妖媚yòu人,不知不觉的就是阵狂风暴雨,在细nèn的肌肤上留下了若干痕迹。
可怜五峰船主烟视媚行,平生第一遭却如此不堪,她竭力咬牙承受,暗自抱怨:小冤家,干嘛这么用力,把人家腰都快颠散啦!
不过很快,痛楚消散之后,尝到禁果的金樱姬就发出了热情的回应,修长的双臂抱着秦林的脖子,交叠的双tuǐ环住了他的腰,紧紧交缠……………,
卫兵站的远,完全不知道屋中情形,唯独苦了白莲教主一个,她白莲朝日神功还没练到第九层莲台,不能封闭六识,好不容易运转内息驱散〖体〗内的燥热,耳朵里听到的shēn吟却越发清晰,一字一句的在脑中jīdàng。
“真是不知羞耻”。白莲教主恨恨的抱怨着,忍不住好奇心,从揭开的瓦片处往下看了看。
“这、这是**经的龙翻,啊,又改成蚕缠井了,。白莲教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青黛送给她那两本书的内容,看了半天忽然惊醒:呀,我怎么想这些东西?
直到第二天清晨日出,瀛州宣慰使司兵丁撤走,白莲教主才找到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天哪”。回到住处的白莲教主对镜自顾,冰山美人儿却顶着两个黑眼圈,就算是绝顶高手,彻夜不眠听了大半夜的墙根,也熬不住啊!
幸好,幸好咱们这位教主大人是戴银面具的,她忙不迭的把银面具扣在脸上,声音重新变得沉稳有力,走出门外道:“艾右使,本教主昨夜观天象,耗尽心力,又领悟了几分天机,今天的计划就先取消,等我打坐恢复。,。
教主又领悟了天机?艾苦禅等人尽皆惊喜不已,纷纷遵令退下。
白莲教主哪儿打什么坐呀,她把门一关,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门g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