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吕华和侯中来大笑。
侯中来说:“老吕啊,谁是高手,这才是笑话高手。哈哈。”
几天后,荣曼果然把京城公交公司的老总请来了。亢州四大班子全体领导,同时出面接待,其隆重程度,不亚于国家接待外宾。
彭长宜对这次接待工作高度重视,特别安排了电视台开办了一个临时专栏叫《他山之石》,特地赶制了一个短片,在电视台全天滚动播放,这个短片的内容介绍的就是这家公司老总,成功地把一个国有企业改制并扭亏增盈的先进事迹。另外,无论是在市委市政府的大门口还是在会议室,甚至就餐的宾馆,统统都有欢迎光临之类的标语,使这位老总享受到了国宾的待遇,他非常高兴,当下就表示,回去后马上向主管部门和市政府打报告。
进行完所有的公事活动,在酒桌上,老总说起了彭长宜关于蚯蚓的那个段子,老总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具艺术、最具幽默感的笑话,彭书记,你能不能再给我搜集一下这些素材。”
彭长宜一时被难住了,这个笑话本来是他在三源下乡的时候,听梁青河讲的,但是他做了取舍和艺术加工,因为那天有荣曼和方莉两位女同志在场,有些话不能明说。原本彭长宜是一个不太善于讲这里黄色笑话的人,那天为了烘托气氛才讲的。此时,老总让他再讲几个,他一时蒙了,他说道:“因为我们在基层,听到的这类笑话多一些,但是您冷不丁地下任务,我还真说不上来了。”
“哈哈,不急,不急,慢慢想。”老总说道。
彭长宜心想,怎么也得说一个,就又说道:“蚂蚁与蜈蚣举行了隆重浪漫的婚礼,新婚的第二天,蚂蚁朋友问其感觉如何。蚂蚁唉声叹气道:“别提了,我昨晚掰开一条腿不是,又掰开一条又不是,***我掰了一夜的腿,愣是没找到地方!”
“哈哈——”
老总和众人哈哈大笑。
“再讲,再讲!”老总继续说道。
彭长宜心说,这个活儿太不好练了,他马上就给在座的都下了指示,每人必须讲。
邓章记说道:“我讲一个,估计不好笑。儿子战战兢兢地回到家,说道:爸,今天考试只得了60分。爸爸很生气,说,下次再考低了,就别叫我爸!第二天儿子回来了,说道:对不起,哥!”
“哈哈。”老总大笑着说道:“在座的各位要注意了,以后千万不要这样教育儿子了。”
朱国庆笑了一下,说道:“我也讲一个吧,一农夫买了几头猪,希望养大后,可以做火腿和腌肉,数周后,他发现没有一头猪怀孕,于是就打电话请兽医帮忙,兽医告诉他要采用人工受精。农夫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无知,所以他只问了兽医如何才能看出猪怀孕了。兽医说,只要看到猪在泥浆里躺下来并不停打滚,就说明它们怀孕了。农夫挂了电话,思讨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人工受精就是要他给这些猪受精。于是他将这些猪悉数装上卡车,拉倒小树林里,并挨个把它们干了一遍,完事后,又把它们全部拉回来。第二天醒来后,农夫走到猪圈,看到猪都仍一个个站在那里,他想,肯定是第一次没有成功,于是他又用卡车把猪拉到小树林里,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他很卖力地将它们各干了两次。第二天一早,他起身到猪圈,发现猪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静,他心想,在试一次吧,于是又把猪装到卡车上拉到小树林里,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挨个干这些猪,回到家里,累得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他几乎起不了床了,于是让他老婆去看看猪是否都已经躺在泥浆里了。他老婆回来告诉他说,猪全都再讲跑到卡车上了,其中一头还在不耐烦地用嘴巴按喇叭呢。”
“哈哈。”这次,那位老总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众人都捧腹大笑……
大家都被朱国庆讲的笑话都乐了,那个京城的老总更是不能自控,直接将嘴里的一口东西喷了出来。
由于彭长宜下令,在座的每人必须讲一个,书记、市长和人大主任都讲了,前程也讲了一个,他说:“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都要做彻底地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女人的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何由?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
“哈哈,好”老总再次叫好,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我现在发现,幽默在基层,高手在民间啊!我敬大家。”
他喝完酒坐下,继续说:“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好,别的什么爱好都没有,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中,大都喜欢搞收藏,喜欢画画写字,旅游观光,我呢,就喜欢收集笑话。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就是在有生之年,要出版十本笑话专集。”
彭长宜注意到,他们在讲这些笑话的时候,旁边他带来的两位助手一个劲在本上写着。
这位老总还真是一个典型的笑话迷,荣曼肯定知道老总这个嗜好,就将彭长宜的笑话讲给了她那位朋友,那位朋友才投其所好,连夜讲给了这个老总,果然,蚯蚓的笑话打动了他,所以,也就想着来这里收集笑话。
彭长宜说:“我们讲的这些笑话都是土笑话,没有什么艺术含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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