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辽朝皇室啊,那是最大的功劳。要是能把萧普贤女带回东京,官家一定喜好得紧。
由于道路不熟,所以还是让刘彪戴罪立功,率领四千骑兵去追赶车驾,自己带着步军急行军跟上。
赶了一天,童贯大军绵延十里路,刘彪总算不负众望,于傍晚时分,在九丈河西拦截住契丹皇室车队。
不过另一边,自南方而来的六千姚古军,也赶到九丈河,对河东边的车队形成合围。
刘彪一见居然有虎嘴夺食的,赶紧派人通知姚古撤出。
姚古见了信使,哈哈一笑,“这一仗是俺们凭着自家本事打的,要俺撤,可以!但军费、军功一个不能少,否则免开尊口!”
刘彪戴罪立功,如今无缘无故被姚古抢了一半,如何肯干休,当即调两千骑兵压了上来。
姚古也不是吃素的,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中央军啊?就算你是中央军,动老子的骨头,劳资也照打不误。也调集一千骑兵争锋相对,双方居然把契丹皇族放一边,准备手下见个高低。
其实这个车队里,主要都是言和的文武官员,还有一些不开眼的皇族旁支,领头人是萧奉先,还有李处温、左企弓等汉臣。
萧奉先一见宋军人多势众,将自己合围起来,估计难逃一劫,便找来李处温和左企弓商量对策。
李处温他被监视居住一个多月,心情早已郁闷不堪,长叹一声“皇后与萧干将我等送与南朝,无非是断尾求生。事到如今身陷大军重围,还有何话好说?”
左企弓总揽燕京事务,此次因为言和也被送出,自然更为愤懑,“牡鸡司晨,国无宁日,干贼当权,祸国殃民!大不了投了南朝!”
萧奉先瞥了他一眼,“说得轻巧,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拿什么去投南朝?”
左企弓顿时萎了,是啊,自己拿什么去换功名富贵呢?这一个车队都是被贬了官职的闲杂人等,除了几个老家伙有些名头,没有实际价值。
李处温却说,“看样子,这一东一西两支南朝军不是一家,好像好打起来了!”
萧奉先看去,果然,姚古刘彪两队人马剑拔弩张,一点火星子都能引起熊熊烈火。
左企弓忽然想到,这帮宋军肯定是奔着契丹皇室来的,只是没料到这是一出金蝉脱壳,那么说明他们还是很想抓萧普贤女的。
而恰恰自己就知道燕京城的一切,包括皇宫的内部状况,自己就是一幅活地图啊!只要宋军没打下皇城,自己就有利用价值。
看这两家谁打赢了,自己就和谁谈判。从声势上看,刘彪要强一些,但是从距离上,自己又离姚古近一些。
左企弓得把自己的重要性体现出来,于是在桥上说“我乃燕京知府,此地宋军何人做主?”
这话如同给两桶汽油,丢过去一根点着的火柴。
姚古率先发难,借故清理士兵队列,马军开始向刘彪挤压过来。
刘彪也不是省油的灯,劳资黑风骑从来不吃亏,小小的姚古,还敢跟我叫板,顶上去!
于是,一推二搡,冲突就爆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