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外面出大事了。”
此时,副会会长的书房里,一名神色惊慌的青年闯入。
“发生什么事了?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身为副会会长的李道全责备道。
“副会,符咒墨和陈老带回的那个年轻人起了冲突,据说要上台切磋,还设了赌局,输者要当众行跪拜之礼。”
“什么!”
陈均闻讯立刻奔出。
结果赶到会场正巧看见两人站在舞台上。
“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私自对决的?”
陈均有些愤怒,而这怒气大多是对着符咒墨的。
毕竟他深知自己的恩师虽年轻,但品性非凡,肯定是符咒墨挑起事端,令他无法忍受,才会选择应战。
“盛兄弟,如果你害怕了就算了,毕竟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可能真的让你下跪,可你也没必要找这些老顽固为你出头吧?”
符咒墨阴阳怪气地说道。
若是以往,符咒墨还会毕恭毕敬地尊称一声老师。
但从陈均将他逐出师门那一刻起,符咒墨自认为医术已超越陈均,自然无需再对对方敬畏。
所以他的语气也变得格外轻慢...
傅子墨如此言辞,实乃激发盛峰与之对决,以便他在冷霜凝眼前彻底击败对手,让她知晓自己方是新一代中至高无上的草药大师,唯有自己才堪匹配于她。
“狂妄之徒,你执意要比试一番吗?那老夫便陪你一较高下!”
见对方紧追不舍,陈均懊悔不已,早知傅子墨心怀恶意,当初定不会收他为徒。
盛峰淡笑道:“陈老,不必为这头连师父都反噬的白狼动怒,交给我处理便是。”
“还是你以为我无法胜过他?”
“这……”
陈均深知盛峰的实力深不可测,但自家逆徒竟需师尊出手整治,心中颇感愧疚。“胡说八道,你说谁是白狼?”傅子墨怒火中烧。
“我没有时间和你浪费口舌,要战便战,不战便是败,少啰嗦。”
“很好,今日我会让你心服口服地跪下。”傅子墨强压愤怒,如是说道。
傅子墨特意吩咐手下将门外的所有新闻使者都请来,他不仅要当众击败盛峰,更要让他在王国乃至整个草药世界难以立足。
“这位青年是何许人也?未曾见过啊。”
“我也不知这小子身份,不过他的胆量确实惊人,竟敢向草药奇才傅子墨发起挑战。”
“毕竟大家都知道,傅子墨是草药界公认的少年奇迹,这场较量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从他们踏上竞技台的瞬间,胜负便已注定。”
全场观众一边倒地认为,傅子墨必将胜券在握。
傅子墨挺胸清嗓,庄重地说:“你可任选你最擅长的草药科目,毕竟我不愿落下乘胜欺人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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