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往老家汇钱的时候,梁舒多汇了二十块钱。
他们辛辛苦苦上山采的菌菇,最后都被她拿来卖掉,自己当然不能坐坐享这些钱。
梁舒如此折腾,江廷川从不插手。
反倒说的最多的话是多留些钱给自己买些好东西。
做衣服那么费眼睛,以后都买成品,有时候梁舒会开玩笑的问他。
“人家丈夫都希望妻子精打细算,怎么到你这儿反倒一直劝着我买东西?”
江廷川不以为然。
“过日子需要精打细算,但不能全靠精打细算。
一个男人如果连妻子这些简单的需求都满足不了,那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那如果这个妻子需求很大,要穿金戴银,要买房买车呢?”
听了她的话,江廷川正色道:“咱住着家属院不需要买房,车子也已经买了。
至于穿金戴银,等你休息,我带你去百货大楼选。
别人有的,我江廷川的妻子也必须要有。”
梁舒:“……”
她忘了年代不同,需求也不同。
这时候人们对房子,车子的概念不大。
所以当她说车子的时候,江廷川第一反应是自行车。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说的是汽车,他会不会以为自己疯了?
生活日复一日,日子不紧不慢。
梁舒忙着课程,忙着给梨园供货,忙着和班主任魏新东去各种场合锻炼。
以至于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呕!”
当江廷川将红烧鱼端上桌的时候,那种刺鼻的腥味儿瞬间上了头。
她捂着胸口趴在垃圾桶上呕吐不止。
“怎么了?”
这情景差点吓到江廷川,住一起这么长时间,梁舒身体一直很好,突然呕吐着实让人担心。
“啊!你干嘛?”
“去医院。”
他将她抱起就往外面走。
梁舒挣扎着要下来:“我没事,就是鱼太腥,闻不了那个味。”
“可你好像很难受。”
“想吐当然难受,不过还没到去医院的地步,你把那盘鱼端走就行。”
江廷川赶紧把鱼端到厨房,梁舒喜欢吃鱼,尤其是红烧的。
而且他买的鱼很新鲜,做法也跟往常一样,怎么会腥呢?
罪魁祸首消失在眼前,梁舒瞬间觉得空气清新不少,面前的饭菜也可口许多。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在夫妻俩之间掀起多大风浪。
那盘鱼被处置后,两人继续归队的归队,上学的上学。
第二天刚放学回到家属院门口,梁舒碰上同样骑车回来的陈静。
“去哪儿了,年后就没怎么见你。”
陈静指了指车篮里的纸包:“别提了,看了身体。
有空吗?去我家,等会跟你细说。”
梁舒打眼一看,再加上淡淡的草药味,心中有些担忧:“生病了?”
“不是生病,但也差不多。”
想着最近几天江廷川都在部队,她回家也没事做,便跟着陈静往她家走。
“年前、年后我妈带我去了不少家医院,看了不少大夫,药更是吃了一箩筐。”
梁舒:“??”
“还不是因为孩子!
我跟老徐结婚快四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家里人着急,担心我身体有毛病。”
“医院检查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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