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声往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银狐裘衣,身形颀长、大概十七八、一脸斯文秀气的俊俏公子走进来。
余妙可一见那公子,忙站起身,却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有些怯懦的叫了一声“三哥。”
余三哥大步上前,拉起余妙可左右看,待确认她是真的没有被伤到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依旧板起脸将她数落了一顿。
余妙可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垂着头一声不敢吭。
那憋屈又不敢反抗的蔫吧样让张惜悦差点憋成内伤。
可一听余三哥是来带她回去的余妙可立马不干了,却又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在眼睛四下乱瞟时灵机一动拉起张惜悦被大夫包得像两只粽子的手,说张惜悦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说什么也要等张惜悦手好了才能回去。
余三哥虽严厉,但看得出来是个极爱护妹妹的人。这不,通过余妙可的神操作,余三哥这才留意到一旁身形娇小、眨巴着晶亮的双眸、长得粉嘟嘟的张惜悦。
没想到这等偏远苦寒之地竟有如此水灵的姑娘,余三哥一时不觉竟看傻了眼。
在余妙可叫了他好几声余三哥这才回神,觉察自己失态,余三哥忙赔不是。
但余三哥是带着任务来的,今日说什么也得把余妙可带回去。
为了不失礼数,他只能给张惜悦留下银票千两作为答谢。
但被张惜悦拒绝了。
若不是有所求,这一生她都不想与官府的人有任何交集。
“惜悦妹妹,你可识字?”见余三哥已经吩咐人去收拾行李,眼看被带回去已成定局,余妙可一脸不舍的拉着张惜悦的衣袖问道。
虽她与张惜悦只认识短短一天不到,可张惜悦就让她有种亲近感。
更何况张惜悦本没有义务救她,却一天救了她两次。
张惜悦略微思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家中疾苦,不得不外出奔营生,故而跟着大家偷学了几个。”
余妙可闻言瞬间满面笑意,“那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时常通信了。你一定要给我书信知道吗?”
余妙可先是不容置疑的口吻,随即又乐呵呵道:“你身边发生什么事都告诉我,我爱听。”
张惜悦颔首应好。随即像做交换道:“妙可阿姐,我从没去过东都,那你也要把东都的趣事都说与我听,可好?”
余妙可也爽快答应。之后想到什么,又担忧的看向张惜悦的手,“惜悦妹妹,你的手受伤了,就暂且留在舅舅的府里养好再回去,至于你要找的水稻种子,我帮你便是。”
“妙可阿姐你能找到水稻种吗?”张惜悦惊喜问道。
张惜悦知晓上次找穆宇的拿火人有张常德的帮助,不管是他是受胁迫还是自愿,这人都是不可信的。
所以张常德问她为何会来到禄州时,张惜悦便半真半假说家中开山造田,出来寻水稻种子。
没想到这件事余妙可竟然听进去了。
送走余妙可后,张惜悦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知州府。
“惜悦,我们这回往哪里去?”走在大街上,安静趴在张惜悦怀中的米团喵了一声。
张惜悦捋着米团的毛发,找了家上好的客栈,连人带猫一起洗了个舒服的澡,又叫了桌丰盛的吃食,风卷云残后什么都不想,倒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几日,等手上的伤好了,张惜悦这才精神满满的出门。
每日兴致勃勃出门,到处转悠,稀奇古怪的到处瞧了个遍,晚上累得不行又回到客栈。
如此又过了两日。
今日转累了的张惜悦随便找了家茶楼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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