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半颗佛顶珠来给南宫辙行药之后,南宫辙不过几日便复明了。
惜缘阁所有的人都记得那日他们第一次见到那样的东方潇然,就像一个小孩子第一次吃到糖那般的高兴,一直抱着南宫辙笑个不停,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
南宫辙觉得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所以第二日,东方潇然很大方地请惜缘阁所有的下人去醉情楼吃了一顿饭,北堂玉轩豪气地作陪。为了*居的贵宾身份,北堂玉轩自是不敢向东方潇然讨银子。
一个园子的主仆都不顾身份地吃喝,一顿饭下来,东方潇然竟然忘情地喝了不少的酒,酒席未散便生了醉意,代棋只好将她扶到一件客房休息。
看到自家小姐醉意盎然地斜躺在床榻上,代棋也觉得这样的小姐真真是十分诱人得很。
谁知东方潇然酒意上来,使劲儿地扯着自己的衣领,直喊着热。
代棋急急地过去制止她的豪放之举,又想到什么,便笑问道,“小姐,代棋有话问你。”
东方潇然见到这个小妮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迷迷糊糊地问道,“何事?”
代棋凑近她耳边问道,“你和姑爷圆房没有?”
东方潇然一听便霍地睁开眼睛,脸上的红晕好像更热了,“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代棋递给她一杯温茶让她喝下,又继续追问道,“姑爷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吧?”
东方潇然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臭丫头想什么呢,他虽身中奇毒,那方面……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代棋听到“应该”二字,便笑道,“那这样说来小姐是真的没有与姑爷圆房了。”
东方潇然瞪了一眼,“好你个小妮子,竟管起你家小姐的闺房之事了么。”
代棋辩解道,“我哪里是管来着,分明是关心小姐你的终身幸福。你说若是姑爷没什么身体上的疾病,难不成是心理上的问题不成?若是心理上也没什么问题,难道他不喜欢小姐你,所以不打算和你圆房?”
听着代棋这样一分析,东方潇然才慎重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她本就不是什么保守的女子,觉得夫妻之间的那种事也是很平常。只是……正如代棋所说,南宫辙堂堂一个青年男子,而她这么一个也算得上是如花似玉的女子日日同榻而眠,他怎么会无动于衷?据她所知,他除了身中奇毒外,可不见还有什么心理上的疾病。难道真的如代棋猜得那样,他真的不是很喜欢她,不打算和她白头到老么?
心里一下子变得有些郁闷起来,心理也泛起迷糊来,便直直地问起代棋道,“你说这事可如何是好?”
代棋被自家小姐这么一问,心里便来了兴趣,“不若小姐主动献身?”
东方潇然微微凝眉,“这个法子好么,会不会显得你家小姐举止太放荡?”
代棋摇摇头道,“怎么会?姑爷一向了解小姐你那不拘一格的个性,除非他是真的不够爱你,不然怎么会白白将你拒于千里之外?”
东方潇然脑子恐怕一时间被酒精所惑,竟觉得代棋说得十分有理,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主动会有任何问题。
代棋看着自家小姐还在犹豫的模样,又继续鼓励道,“小姐,择日不如撞日,不若趁着今日酒醉行事?”
东方潇然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有些难以招架道,“这……这是不是有些快了?”
代棋却说道,“哪里快了,小姐与姑爷成婚已经半年多了不是,若是你的肚子再没什么动静,望月公主恐怕会更不高兴了。”
东方潇然又想到望月公主最近对她那不待见的态度,便慎重地对着代棋点点头。
代棋看着自家小姐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甚是满意。
看来老夫人之前在东方家交代的事,她总算可以有交代了啊。酒宴结束,夫妻二人乘车回了南宫家的惜缘阁。
一回到惜缘阁,东方潇然跌跌撞撞地走着,南宫辙倒是扶了她好几次。
东方潇然不安分地靠在他的怀里道,“阿辙快去沐浴,我要去沐浴了。”
南宫辙对子默和代棋点了点头,让他们去备好热水。
代画站在一边疑惑地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样,又看看代棋那不怀好意的笑意,突然明白了什么,只得无奈一笑。
一把过去扶住东方潇然,对南宫辙笑道,“姑爷,你也去收拾收拾,我来伺候小姐沐浴。”
南宫辙点点头,觉得此事再正常不过,丝毫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等到南宫辙沐了浴换了睡袍,走到主卧,便看到东方潇然已经沐了浴也换了睡袍眼睛迷迷糊糊地趴在床榻上,眼睛一睁一闭一睁一闭,甚是撩人。
南宫辙看到周围的光线却是比平常暗了不少,原来是将平日里的夜明珠换小了些,便开口问道,“阿然怎么把光线调暗了?”
“晃眼。”东方潇然淡淡地说。
南宫辙慢慢走近她,却是发现她身上比平日里多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等南宫辙也上了床,便靠近她问道,“阿然今日身上怎么多了股香味?”他知道她素来不喜欢把自己弄得一股花香,只一贯保持自己的身上那股独特的清香。
东方潇然若有其事地伸出雪臂出来闻闻了,很自然地说道,“代棋说我身上一股酒味,就放了些玫瑰花瓣在水里泡澡。”
南宫辙想来这是也正常,便没有多想地躺在她身边。
东方潇然闭着眼睛说道,“阿辙去把夜明珠也盖住了,甚是晃眼呢。”
南宫辙一想,平日里放在大的夜明珠也没见她这般诸多挑剔,今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喝了酒之后便使了点小性子?
南宫辙却只是觉得她这样小女人也甚是可爱,便起身去将夜明珠盖住了,房间内顿时昏暗起来,只从窗外照射了一点点月光。
等到南宫辙躺下不久,东方潇然便肆无忌惮地扑过来双手圈住了南宫辙的脖子。
南宫辙不知道她此举为何,便轻轻地开口问道,“阿然,怎么了?”平日里很少见她这般耍小性子。
东方潇然眼眸一派朦胧地看着他,不答,只是轻轻地摇摇头。
南宫辙想把她的手掰下来,但是却徒劳无功,她的力气今日却大得惊人。
“不开心了?”南宫辙再问。
谁知东方潇然不仅没答他,双手撒开,但身子反而一跃,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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