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法宝藏在怀里,纷纷将生灵不知轻重地扔上大船。他们可以驾驭法宝离开,但平凡的生灵不可以,所以只能与他们一起坐船离开,为这些生灵保驾护航。
很快,老人便只剩下一个未断气的头颅。而在他头顶上空,出现了几截尖利的冰棱。白衣女子眼中的白芒一闪,冰棱立刻从不同方位刺向头颅!黑血迸射,脑浆飞溅……气绝!
轰——!令人心惊肉跳地压向整个海岛的厚重密云,再也承受不住奔腾不息翻滚动荡的雷响,夹杂着紫黑与金红的电光,铺天盖地地朝海岛上空的白衣女子狂轰而下!
“咣啷!”
秦雷手中的茶杯碎了!他惨白着脸,捂着像要跃出胸腔般剧烈跳动的心脏,额上汗珠不断滑落。
“怎么了?怎么了?雷,你哪儿不舒服?!”坐在旁边的云桐吓得一下子将手中的音乐书扔了,她正在给孩子进行艺术熏陶的胎教。
由于一家人心里皆是不安稳,所以他们全部在家里呆着,各找事情分散注意力。
“不对!肯定有什么事情在发生!可到底是什么事?!”秦雷痛苦地叫道。从小到大,他从未如此心痛过!
院子里传来阿一老二阵阵焦躁不安的狂吠声!
啪地一声,房门被粗鲁地打开,先是秦雨冲了进来,然后是秦国光与卢兰,他们没秦雨走得快。最后是小季,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正在传授心法的师父突然脸色大变地走了,她便也跟着来了。
“哥,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到底怎么回事?!”秦雨抑制不止心痛,与母亲卢兰的眼泪均在哗哗地流。
“小雷,咱们回屋去!问问小风!”秦国光果断地说,心里揪紧揪紧的,身心的不安让他忘了云桐的存在。
秦雷眸色暗紫,单手搂着云桐,抬头毅然地说:“我们都回去!”手一挥,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正在院子里狂叫的阿一老二,统统带进了小屋。
现在摸不清发生什么事,不能让任一人落单。而且,如果有人存着异心,小屋是不会让人进去的。非常时期,顾不了许多。
进了小屋,秦雷将云桐小心放在床上。妻子现在挺着大肚子,不宜受太大的刺激,所以他在进来前,将她点晕了。
小季圆睁着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秦雷不再是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了,而是一个二十左右的英挺青年。只是他俊逸的脸庞紧绷着,暗紫的眼眸透着浓浓的煞气。更特别的是,他额心处的紫黑印记在闪烁着微弱的电光。
而自己的师父,本就漂亮饱满的脸蛋更加嫩白了!但她脸上没了笑意,紧抿着唇。乌黑的秀发变得深绿,那对碧绿的眼珠子散发出浓浓的忧心与哀伤。
还有师公师婆们,不再是六七十岁老态龙钟的公公婆婆模样,而是一对三四十岁的中年夫妻,正紧张担忧地坐在一边,瞪着对面那个表情冷淡的汉服女子。
不过,惊讶归惊讶!现在师父一家没心情搭理她,她不会不分轻重地问这问那!所以,小季自动自觉地充当背景,安静地在客厅一角里坐着,低垂的眼皮不敢多抬。
“小风,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我们心里很不安稳!”秦雷率先发问。
秦家众人齐点头。
“没有啊!是你们平时想太多了吧?我们不都好好的在这儿吗?”秦风微讶。
“难道你不觉得心里难受吗?”卢兰哽咽地问她。这二女怎么回事?可能多天没见了,感觉母女间疏远了许多,往日母女的亲昵感完全消失了。
秦风好笑地摇摇头,“你们就为了这事才匆匆忙忙的,把人全带进来了?”
此言一出,小季全身颤了下,其他人则有羞愧也有不安。只有秦雷,他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二楼雷修空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全身焦黑狼狈万分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诶?师父、两位师叔、师公师婆还有小季师妹,你们怎么都在?真出事了?!”
只剩一口白牙的金多宝惊诧地问,趴在二楼的栏杆处。。
“你怎么出来了?”秦雷薄责。
金多宝连忙解释,“刚才不知怎么了,心里一慌,差点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所以赶紧出来冷静冷静!”
秦雷的瞳孔微缩,扫了淡定坐在人群中的女人一眼。
“对了,师叔!毛球好点没?还在哭吗?”这时,金多宝忽然想起这事,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