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说会儿话!她失去了老公两年内,心情一直都很郁闷!”
宁远提高了嗓门,故意做出了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的!”米儿行了一个军礼。
大黄摇着尾巴,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最前面。米儿从路旁扯了一根狗尾巴草,也跟着大黄的尾巴一起摇晃着。
宁远走在米儿的身后,看到她的白裙子飘啊飘的。
在路灯和月亮的照耀下,米儿的身影有时很远,有时很近,就像是蜡烛的火苗一般。
如果可以,宁远真想伸出两只手,将这个小火苗护住。
不一会儿,大黄就来到了自家门口。
邱淑静家的房子,为一个老式的砖瓦房,有点像长房的风格。这种房子修了一排,邻居挨着邻居。
房子前面院落宽阔,还种了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房子在枝叶的掩映下显得更为静谧。
“邱姐姐,我们来啦!”米儿走上台阶,伸出小手,轻轻敲着邱淑静的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来开门。
“邱姐姐,开门呀!你睡了吗?”宁远再次敲了敲房门,同时抬高了说话的音量。
“汪汪汪汪汪!”
“来了来了,怎么了?”邱淑静闻声,终于打开了房门。
出乎意料,宁远和米儿看见她的表情一扫之前的阴霾,反而变得笑盈盈的。
宁远分辨出来,这种笑容,并不是精神病人癫狂的笑容,而且一个健康的人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远和米儿走进了屋,发现屋内茶几的花瓶里,那几朵向日葵正开得灿烂。
而说着向日葵掉落的花瓣望去,他们看见茶几上摆了一张老式的信笺纸,纸上写了一些很漂亮的字。
“两个小朋友,坐吧!”邱淑静很热情地招呼了宁远和米儿。
“喂!别坐那儿!”
在宁远刚要在那个垫有蓝色垫子的沙发上坐下时,突然被邱淑静叫住了,
“那个座位老周正坐着的呢!”
宁远:“……”
米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此刻,周大哥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挠了挠头,
“我刚刚确实是坐的那儿,媳妇以为,我现在还在那个沙发上坐着呢!”
“咦,这是什么?”米儿的目光,瞬间被那张写满漂亮的字的信笺吸引了。
只见,这封信上的正楷字颇为隽秀,黑色的钢笔字,配上红色的格子,和掉落在纸上的向日葵花瓣,竟有一股凄美的味道。
宁远顺着米儿的话,也看向了那张信笺纸。
但让宁远惊讶的是,这张信笺纸上的字,虽然都很漂亮,却十分明显能看书是两个人的笔记。
信笺上,一个温婉的字体写道,
“老周,对不起,我以前一直不肯接受你的离去的事实,所以才一直没有给你举办葬礼。”
接着,一个苍劲的字体写道,
“没关系,小静,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我不是又回来了吗?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
两个人竟然这样接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