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不该绝?
她双唇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湿掉的衣裳紧裹全身,遍体生寒。
但她却很高兴,带着一身狼狈竟展了一个粲然的笑,那一瞬,月光映着碧波,见证了她的笑颜如花。
山底的黑夜显得格外的沉郁,湿气很重,连嗖嗖的风都要冷上好几倍。
碍于天色已晚,路途又太危险,今晚只好在这儿过夜。
四处没有窑洞之类的窝身之处,慕容佾索性捡了枯枝在岸边烧了篝火。
锦儿抱膝缩成一团,将湿透的身子靠近篝火,抖得厉害的牙齿上下撞击,火苗袭着温暖而来,仍然抵不住阵阵寒意。
“我们今晚非得在这儿吗?”燃烧的火苗映在她的眼里,她静静的隔火望着他,弱弱的出声。
“以铁血卫的速度,估计明日就能找到我们。”他又折了几根枯枝扔进火里,火渐渐地燃烧旺了,然后搭了三根木架,脱了衣衫鞋袜放上烤着。
他的长发还在滴水,半裸着光滑细润的上身,在火苗的映照下,几滴水珠沿着他的胸膛而下,显得很魅惑。
锦儿的心莫名的漏了一拍,羞赧的低下头,“可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锦儿的眼神时不时的往周围瞄着,很害怕的样子……他不是说过了吗?这里有很多野兽,若是突然冒出来,那……那……
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现在可不想葬送兽口!
她天真的举动让半跪在她身前的慕容佾忍不住发笑,“我骗你的,虽然雪已经停了,不过现在还尚为冬至,怎会有野兽出没?”
“你骗我!”锦儿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打去,哪只四肢早已冻得发麻,刚一挥到半空就掉了下来。
见她面色发青,嘴唇也冻得青紫,慕容佾心间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抽动着,伸出手就抓住她的脚裸————锦儿意识到时他已经替她脱了白靴。
“你要干什么……”锦儿缩了缩脚。
“你衣衫鞋袜都湿透了,必须脱掉。”双手捂着她晶莹的脚丫,他语气里带了疼惜,轻轻放下,然后去解她的裙衫。
“不要这样!”锦儿的双手挡在胸前,心惊的阻止道:“你别这样,我不脱,我不脱。”
“你想等死吗?”他为她的排斥感到很失落,很不悦,又怕等久之后她会受凉,不等她答,他强硬的褪去了她的衣裙。
长裙一脱,锦儿整个人都跟着哆嗦起来,她又羞又气的看着他起身将裙衫晾在了架上,然后再次转身,一身狼狈却不失优雅的走来。
锦儿紧紧护着唯剩抹胸和亵裤的自己,忍不住后退,他却益发逼近她。
“慕容佾,你……”余话未说完,他的手臂已紧紧地抱住了她越发寒冷的娇躯。
一阵暖意袭来。
如白玉般的肌肤紧紧贴合,姿势极为暧昧,他灼灼的呼吸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她剧烈的颤抖。
“别,别……”锦儿耳根一热,想离开,无奈全身乏力,只得不甘心的躺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