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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想法子。
再有我也不敢信是娴贵妃害人。娴贵妃怎么看都不像是这样的人。”
嬿婉还在替如懿解释,荷惜却已经不能从怀疑如懿中抽离。
“令贵人。您都说了,皇上,皇后娘娘。太后都不能害我们主儿,旁人连那坐胎药都碰不上。
娴贵妃好好的忽然非要喝我们主儿的坐胎药,分明是找机会害我们主儿。
贵人。奴婢不管这许多,现在您说您要做什么。奴婢都配合贵人。”
荷惜如此恳切,嬿婉很是勉强的点了头。
“这样,皇上夜里翻的是娴贵妃的绿头牌,想来明日进忠肯定要送坐胎药过去。
明日你只管想法子叫舒嫔看看娴贵妃喝的坐胎药是什么。舒嫔心里必然是有数了。”
荷惜虽还有不甚明白的地方,但还是答应了嬿婉所说。
嬿婉见罢荷惜,又往永寿宫折。
不出所料,进忠已经在永寿宫了。
“不愧是我们令主儿。想的法子就是周全。奴才一定好好配合咱们令主儿。”
进忠听了嬿婉的计划后,不住嘴的夸赞嬿婉,看嬿婉的眼里都闪着星星。
入了夜。
皇帝果然翻了如懿的牌子。
只是皇帝政务繁忙,先叫如懿去围房沐浴更衣。
进忠趁着如懿更衣的空档,捡了如懿簪着的米珠菊花发钗。
很是随意的丢在如懿去围房的路上。又狠狠踩了好几脚。还喃喃道:
“让你人淡如菊,让你人淡如菊。”
“进忠。做什么呢?”
李玉的出现险些将进忠吓个半死。
幸亏在李玉来前,进忠将如懿的发钗已经踢到了台阶下。
“师傅。奴才刚送了娴贵妃沐浴,准备去告诉进宝一声。预备上明日的坐胎药。”
“这样。那你快些去吧。”
进忠乖乖靠着墙角说了是。
待到李玉消失不见,进忠忙捡起踩烂了的菊花发钗,将其小心翼翼丢在了皇帝养心殿冬暖阁外。
待做完这些,进忠又急匆匆跑去吩咐了进宝一声。预备上如懿明日的坐胎药。
好容易进忠忙完过来,也看见如懿从围房出来,大概是要寻菊花发钗来了。
进忠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与在外面侍候的李玉招了招手。
“师傅,奴才发觉了一件事儿。”
李玉一惯还是喜欢进忠的。听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奴才发觉进宝给舒嫔的坐胎药好像和娴贵妃的不是一个方子。”
“咱们跟着皇上跟前多少也见了些东西。我与进宝时常熬那坐胎药。舒嫔娘娘的坐胎药,似乎更像避子汤。”
李玉到底是御前侍候大太监。脑子一转就想到皇帝是什么意思。也想到每每齐汝开坐胎药总是很忐忑不安。
皇帝是防着舒嫔与太后。
“进忠。有些事情。咱们看见了得当没看见。”
李玉想也不想嘱咐进忠闭嘴。
进忠连连点头。
“是。是。徒儿知道。徒儿知道师傅得娴贵妃娘娘赏识,这不让师傅也疼疼徒儿。
师傅放心,娴贵妃的坐胎药绝对没问题。和舒嫔那个不一样。”
李玉嗯了一声。
“皇上待娴贵妃自然和舒嫔不一样。”
进忠跟着点头。暗中瞥了一眼,踮着脚消失在拐角的如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