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满脑子还是刚刚姜渊说的话,她每个字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她无法理解。
绿竹回来,见她精神恍惚的样子,忍不住拉着她问,“春枝,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你,你去哪儿了?姑娘一个人在祠堂,你怎么不陪着啊。”见到绿竹,春枝想起刚刚姜渊一个人在祠堂的事情,忍不住拍了绿竹两巴掌。
绿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什么,姑娘一个人在祠堂待到天黑,姑娘没事吧?”说着就要往房间里走。
被春枝一把拉住,“没事,姑娘没事,你快说,去哪偷懒了。”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冤枉,姑娘让我去皇觉寺上香,还...”猛地停住,绿竹拉着春枝走到角落,“姑娘给了我一张银票,让我买了很多东西,暂存到皇觉寺。”
春枝猛然想起,今日老爷说了,等老夫人寿辰之后,就让姑娘到皇觉寺替家中祈福,姑娘如何得知的,提前安排绿竹去皇觉寺放东西?
见她脸色不对,绿竹疑惑反问,“怎么了吗?出什么事儿了?”
“春枝,绿竹也回来了,我饿了。”姜渊打开房门,见到两个丫鬟在院子里,对着二人说道。
绿竹马上答应,“哦,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厨房给姑娘端晚膳。”说完,拉着春枝一起出了院子。
晚上,春枝在床上翻来覆去,另一边的绿竹被她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的问,“你睡不着啊?”
春枝坐起身,盘着腿儿,“别睡了,我有事和你说,我怎么觉得姑娘不一样了呢。”
绿竹强忍睡意,“哪里不一样?”
“哎呀,你...”春枝从床上下来,两步跑到绿竹床上,把她生拽起来,“醒醒,仔细听我说。”
春枝将事情和绿竹说了一遍,包括最后姜渊对她说的那句话。
绿竹听的也来了精神,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你说,姑娘这是怎么了?”春枝担忧的说。
绿竹倒是高兴的很,“我觉得姑娘挺好,总比之前被欺负的好,自从夫人过世,咱们从原来的大院子,搬到这偏僻小院,谁人还记得咱姑娘才是嫡女。
可姑娘不敢反抗,连那边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敢给姑娘脸色瞧,我都心疼死了。
现如今姑娘都敢和老爷顶嘴,以后啊,看谁还敢欺负咱姑娘。”
“可,可这样会不会被老爷责罚,姑娘本就不得老爷喜爱,这样下去,耽误姑娘怎么办。
大姑娘要及笄议亲,可咱们姑娘明年也及笄了,这时候去皇觉寺,若是姑娘及笄还不让回来,岂不是耽误姑娘的终身大事。
夫人过世了,秋姨娘怎么可能给咱姑娘选一户好人家,这将来若是随便选个人,那姑娘一辈子都毁了。”
春枝的担忧也有道理,绿竹也跟着担忧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愁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姜渊面前,把她吓一跳。
“你俩,晚上不睡觉,挖煤去啦?”姜渊瞥了俩人一眼,随口说道。
绿竹嘟囔着,“姑娘将来可怎么办啊?”她声音小,姜渊没听清,身边的春枝倒是听见,抬脚就给绿竹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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