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
姚肆面上急的要哭:“几位小哥,实在事态严重,敢问监院可在里面?”
“监院日理万机,怎会见你,有事报去中机库,自然有人会呈到监院面前。”
“不是我的事,是娄小姐,劳烦小哥能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是兰亭院的姚肆,事关娄小姐,监院自会见我。”姚肆笃定道。
书院里谁不知道娄小姐就是监院的掌上明珠,当下几个守卫互看几眼,终于有人道了句“等着”,然后进院去通报。
没过多久,守卫匆匆出来,做了个请,“监院有请。”
姚肆颔首表示谢意,推着轮椅走进文殊阁。
文殊阁比她想象的要大太多,也不止是一幢阁楼,姚肆没有心情去看四周的环境,跟着小厮铆劲儿推轮椅。
“监院大人,人带来了。”
“进来罢-----”
姚肆闻声滚着轮椅走进去,入眼就看到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端坐在案首,正埋头写着什么。
“学生见过监院大人。”姚肆拱手行礼,又歉意道:“腿有不便,不能起身行礼,还请监院莫怪。”
娄屈淡淡抬眼看她一眼,又垂下头,片刻后,才缓声问道:“丹儿怎么了?”
姚肆赶紧答道:“娄小姐这会子闹得十分厉害,雪芽姐姐劝她不住,学生见情形不对,就赶紧过来报。
监院大人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学生看娄小姐实在伤心,屋里就没几个完整的东西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她郁结想不开啊。”
娄屈正为这事儿恼火,娄玉丹从没受过什么苦,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把屋子拆了都是好的了。
“随她去罢,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事情已成定局,再怎么挣扎都徒然。
姚肆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可是----学生看娄小姐不像是胡闹,倒像是真的发狠了,还说什么要搬去跟娘亲一起住的话。”
娄屈终于放下手里的笔正眼看着姚肆:“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姚肆肯定道,娄玉丹声音那么大,她真的想不听见都难啊,如此有深意的话,叫她实在好奇得很。
娄屈猛拍桌面哼了一声,像是气急:“她再这么胡闹,这书院也容不下她了。”说着就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姚肆赶紧转动轮椅想跟着出去,哪知轮椅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死活转不过方向。
“还不走?”娄屈皱眉看着她。
姚肆尴尬又歉意,“----这----这轮椅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转不过弯,等等,学生倒着出去。”说着就滚着轮椅凭感觉往门口的方向行,却是没注意到后方的位置,差点撞在桌子上。
娄屈觉得烦躁,“你想毁了我这琉璃瓶不成。”
姚肆扭头一看,果然桌上的琉璃瓶被撞的七歪八倒,吓得她立马不敢动了,讪讪的道歉。
“刚才还好好的啊。”姚肆扶着轮椅起身,单脚撑地,盯着轮椅似在看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娄屈着急去兰亭院,又不能让姚肆呆在这里,没办法只能俯身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