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权无势的村丫头罢了,她不愿意去与人为妾,他也不可能迎娶一个贱民为妻,他是贵胄之家,三妻四妾那是常有,可她......不愿意去与任何人共用一夫。
早就知道没可能的。
闫氏摸了摸姚肆的头,语气温和:“你还小,日后还会遇到诸多事情,渐渐的你就会明白,有些缘分,是老天爷注定的。”
“嗯”
闫氏起身:“行李也别收拾太多,捡要紧的拿。”不见姚肆回应,闫氏轻叹着摇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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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裘霁离开锦卜居后,并未直接回裘府,而是去了王家当行,眦涯正在与美人把酒言欢,听说有一位姓裘的公子上门,慌的赶紧将美人和美酒撤了下去。
“少爷,您怎的突然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眦涯将裘霁恭敬的迎进门。
“我要你去查一个人。”
眦涯顿时来了精神,“查谁?什么时候要?”
裘霁看了他一眼:“今晚。”
眦涯想也未想就应下:“少爷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把这人的老底儿全给您翻出来。”
离开王家当行,卫扎忍不住问道:“少爷,为何要查......”
“一个庄稼把式,却写得一手好字,归云阁的那些画,就连京中名家也少有能比的,我早先便有怀疑,可碍于他的身份也不便去查,可事到如今......”若不弄清楚姚家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他就是想帮也无从下手。
卫扎恍然点头:“难怪,小的就说哪儿不对,一个庄稼汉,怎么可能如此博学多才,棋艺甚至与少爷您不相上下,这可不是想学就能学得会的。”
裘霁不再多言。
事实上,从他第一眼看到姚正与后,他就知道,此人并非普通的庄稼汉,可无论怎样,他都会护着姚家,故而也是当做不知。
然眼下却是不查不行了,他能看得出来,姚家惧怕的不是替太后做寿宴,而是怕入宫,这只有一种解释,宫中有他们认识的人。
若是老友,何必慌成这般,想来定是一段曲折的往事。而只有弄清楚真相,才能避免一切可能的危机。
安静的街道又传来卫扎的疑惑声:“少爷,您说......为何突然给了归云阁这么大的担子?可是有什么其他用意?”
裘霁漆黑如墨的双眼又沉了几分。
眦涯的动作很快,刚过子时就出现在裘霁的院里,一进屋就嚷嚷着让卫扎给他倒杯水,两杯水下肚后,才长吁一口气。
“少爷,这人身份可不简单呐。”他将帛书取出递给裘霁。
卫扎也顾不得身份,伸长了脑袋凑过去看,却是越看嘴巴张的越大,最后错愕的看着眦涯,“消息当真?你确定?”
“我的人你还不信?我可是连虎豹都用上了,十多年了,不好查,跑死了我两匹千里马,消息千真万确。”眦涯脸上满是得意,他脑子里回想了一遍,颇有些感慨道:“那丫头......说起来从前也打过照面,没想到当真是......哎......造化弄人啊。”
卫扎看了看裘霁,也看不出喜怒,他顿了顿,才道:“少爷,当真......就让姚姑娘这样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