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永怡面露疑惑,为何会如此呢,早先兰舟不是还救过楚玉凝的命,二人在地道里时,不是还......
薛永怡现,她有些捉摸不透楚玉凝的心思了。
她以为楚玉凝心中必是仰慕兰舟的,但平日里,楚玉凝明显未曾给兰舟好脸色看过。
她以为楚玉凝不将兰舟放在心上,每每到性命攸关的时刻,她又将兰舟的命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真是一个矛盾的少女。
用完早膳后,楚玉凝陪着薛永怡,随永安王一道去山茵城外的村子里,探望那些患瘟疫的村民。
村子外面架起了一架又一架铁锅,里面正在熬着薛永怡写就的药方。
五口大铁锅熬内服的药,两只大铁锅制作外敷的药。
楚玉凝和薛永怡坐在马车里,老远便可以问道刺鼻的药味儿传了过来。
待马车在村口停下,一行人直接进到村子里面。
那些因病去世的村名,已在永安王的强制命令下,被大火焚毁。
剩下一息尚存的人,被其他尚能走动的亲人、朋友帮忙着每日灌入三碗药,这般过了三日,有些精神头竟比以往好了一些。
再加以外敷之药,虽然这些人脸上嘿嘿红红的,都是药汁,然而那挺值得脊背,裂开的嘴角,淳朴的笑声,无不昭示着他们的身体正在从死气沉沉的状态中苏醒,渐渐恢复了一丝活力。
“薛姐姐,你可真伟大。”在患病的村子走了一圈后,楚玉凝深有感触,自肺腑道。
“楚妹妹你过誉了。”薛永怡看着楚玉凝温婉一笑,“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
“薛姑娘今日只功绩,与我等保家卫国的战士一样的。待瘟疫治愈,本王定请旨今上,对你进行嘉奖。”
薛永怡停住脚步,对永安王屈膝一拜,“小女不求嘉奖,但有一事相求,不知王爷可否答应?”
永安王看着她,“何事?”
“小女想入北疆军做军医,不知王爷认为是否妥当?”
自古女子不可入军营,这几乎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昨日,永安王已为楚玉凝和薛永怡二人破了这条规定。
今日薛永怡有此一求,又是一件有利于北疆军士的大好事,永安王沉吟了一瞬,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心系那些将士的安危,本王替他们先行谢过你了。”
薛永怡朝永安王腼腆一笑,“小女只愿一身医术能够物尽其用。”
楚玉凝看着笑容明媚而恬淡的薛永怡,忍不住在心中想,她之所以选择入北疆军,只怕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在兰舟身上吧。
若今日,兰舟不是在北疆军,而是在东境,亦或西南之地,薛永怡的选择会不会不一样呢?
答应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这般一想,楚玉凝忽然想起,今日不曾见过兰舟。
以往他总是待在永安王身边形影不离的。
薛永怡似乎与她有了相同的现,环顾四周一圈,眼中带着讶色问道:“王爷,如何不见兰少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