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小颖,到底是有什么事啊,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他的事,还……还有点阴阳怪气的?”
“我阴阳怪气?”她冷冷的笑了一下:“我看不是几句话说不清楚,而是压根就说不清楚吧?”
“小颖,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这么冷嘲热讽的。”我苦笑道:“或许是有什么误会了吧,咱们直来直去的把话说开,你要是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我再给你解释。”
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着我说道:“孙若吟难道不是你的地下情人吗?”
“啊!这……这从何说起啊,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何长乐说的,而且还是他亲眼所见、亲身体会的!”
听到这话,我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显然是何长乐当初在北京被我们赶走,心里不忿,于是造我的谣。可他不是已经回贵州去了吗,而且他和佟颖彼此也不认识,他俩虽然曾经是东华纺织的同事,不过东华纺织一千几百号人呢,何长乐是车间工人,佟颖是坐办公室的,当初孙若吟刚跟我说何长乐这个人的时候,我就向佟颖打听过,佟颖说不认识,那何长乐造的谣又怎么会传到佟颖这儿来呢?
我说道:“何长乐说什么了?”
“他就说孙若吟其实是你的情人,妹妹什么的,是用来迷惑你老婆的幌子。孙若吟把他带到北京去之后你就吃醋了,孙若吟介绍他到田园地产去工作,结果你使坏让他们领导把他开了。你看他和孙若吟住在一起,更是嫉妒,所以就把他赶走了。”
我摇头笑了笑,问道:“他这些话是怎么传到你耳朵里的?”
“你先别管这个,你先告诉我,他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我撇撇嘴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简单的回答你一个‘是’或者‘不是’都没多大意义,因为你自己心里有你的判断,如果你认为是真的,那么我即便告诉你‘不是’,你也只会认为我在耍赖,所以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判断能力。我只说三点,你自己去想。第一,孙若吟和我们一家人相识两年多了,包括她父亲都和我们来往非常频繁,她现在住的房子都是锦秋名下的。如果我和她之间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话,锦秋是福旦大学的研究生,你觉得她有那么笨,会那么长时间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二,如果我一开始就不同意的话,就算孙若吟想介绍他到田园地产去工作,你觉得他就能进得去吗?第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离开田园地产之后,是去的我弟弟的公司工作,如果我真的嫉妒他、想要把他逼走,你觉得他能得到那份工作吗?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去判断吧。”
她默默地想了一下,然后干笑了两声:“阡哥,那……那可能是我误会你了。”她正说着,服务员就把我们点的几道菜送上来了,她又嘿嘿一笑,就想转移开话题:“阡哥,先不说了,咱们赶紧吃饭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