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将烟头丢在地上,用力的将其踩熄。他随后深呼了一口气,仿佛像是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一般。在驻足将近几秒钟过后,他迈开步伐推开大门走进了赌场内。
昏暗的蜡烛使得赌场内显得昏暗很多,这对于卡尔来说倒是和无法地带那些充满了老鼠和蟑螂的地下赌场有着几分相似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闹事的家伙们络绎不绝,也许那些来回滚动的风滚草们就没有因为闹事过度而变为一具尸体的家伙们来陪伴了。在无法地带,讲道理是最愚蠢的办法,只有枪和实力才是那里的主宰者。
卡尔如同一个烟鬼一样再度点燃了一支香烟,他无视了接待员的邀请,这让他在进门不久就遭受到了一定的厌恶感,没有接待员会喜欢这样一位看似只是来闲逛的家伙。如果可以,他们甚至想把这样一只虫子从店里扔出去,但他们不能那么做,因为盲目的那样做只会引来贵族们的责罚。
长久以来,在无法地带磨炼出的一身技巧当然包括了自己的双眼。也许用鹰一般的双眼来形容卡尔再也合适不过了,他几乎是在扫视第一圈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但他还是略微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至少在他的印象里,这些熟悉的身影不该与这种表面光丽,实则肮脏的地方有任何的关系。
“告诉我你们不是来这赌博的。”卡尔的声音冷不丁在三人背后响起。
芙蕾雅,卡米莉和坐在赌桌上的菲特几乎是在同时回头向后望去。
出乎意料之外,芙蕾雅淡然的回应着卡尔:“有何不可,我们今天已经走遍了西海岸任何一个能够去的地方。我想偶尔来这种地方也许是一次不错的经历。”
“嗯,但那可不符合你的身份,皇女庭院的大人。”卡尔似乎像是在调侃,实际上他只是十分平常的说出这句话。
但芙蕾雅就不这么认为了,她略显生气的说道:“怎么了?位于无法地带的先生才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是的,我们还是难以看清自己的定位,因为那太过模糊。”卡尔低声道。
“别生气,卡尔,我想芙蕾雅不是有意要数落你的。”卡米莉一向充当着这种角色,她也确认自己能够摆平这些能够引起争端的事情。
卡尔摇了摇头:“我知道,我只是开句玩笑。”他弹了弹烟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一直在看着菲特,毕竟我认为你们不会这种玩意儿。”
“你说对了。”芙蕾雅回答道。
菲特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操作手揭开那只盖着两只骰子的杯子,再也普通不过的物件,却成为了决定大多数赌徒一生命运的东西。听起来有点可笑也有点可悲,尽管作为合法化的存在,但是许多人仍然告诫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要轻易染上赌博这个玩意儿。毕竟它毁了你一生的几率远比一夜暴富要大得多。
卡尔望了望坐于菲特对面的那个男人,胡子拉渣,双眼无神,一副典型的赌徒模样。他想他大概是已经好久没有赢过钱了,无论如何从他那生不如死的表情中都可以看出他几乎快要输光自己的本钱了。
当操作手最终将杯子揭开的时候,两个六面骰子分别为1和5,这也宣告了押双的菲特能够赢下对方的所有钱。对面那个赌徒失望之极的做出双手捂脸状,卡尔有点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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