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厚冲一事,包府和公主府明里暗里已经结了梁子,偏偏这个时候,德妃又要跳出来搅和公主的婚事一手。
包府在朝中站的是太子一方,德妃此举,恐怕是想借此激化公主府和包府的矛盾,借机利用公主殿下的手摧毁包府,达到斩断太子臂膀的效果。
暮阳给宫长宁一一分析。
宫长宁手中捏着茶杯,因为太过用力,连指甲盖都翻白了。
她冷声,“那包明兴虽然有些小聪明,骨子里就是个成日里只知道喝花酒的酒囊饭袋,想让本公主嫁给他,除非本公主死。”
暮阳知道宫长宁的骄傲,道:“眼下公主的亲事皇上尚未定夺,此次厚冲将军一事皇上又对公主您心生愧疚,就算德妃极力促成公主和那包明兴的婚事,只要公主咬紧牙关不松口,这事就成不了。”
宫长宁点头,叹了口气,眉宇染上淡淡的愁绪,“本公主自然知道不会嫁给包明兴,可本公主这婚事,此次怕是避无可避了!”
暮阳有些调侃她,“公主难道就没想过寻一心爱男子,日后与他成婚生子么?”
宫长宁哪里会看不懂她眼底的那股子调侃,明显坏透了。
她气鼓鼓将手中的茶杯一把塞给暮阳。
“本公主也并非抗拒婚姻,只是女子一旦嫁了人,选择的权利就少了。有人喜欢相夫教子终老一生,自然同样也有人为此感到不屑。”
“本公主志在四方,有幸报国已是天恩,哪里敢肖想遇到个温和男儿,与我琴瑟和鸣。”
暮阳脑子里突然闪过张温温柔柔的脸。
她将手中酒杯放下,突然将头凑到宫长宁耳旁,语气有些玩味。
“暮阳怎么觉得,公主这理想男儿,倒像跟我大哥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宫长宁脸刷一下就爆红了,她轻推了暮阳一把,“你,你乱说什么?”
暮辞是镇国将军,手中握有整个北疆数十万大军的军权,两人因为战事上的事,其实偶尔也见过几次。
记忆里,那个男人总是头戴盔甲,对谁都温温和和的,当然,除了在战场上行军打仗时,整个又变成了刚硬的沙场将军。
宫长宁觉得太惊悚了,她从未动过什么别的念头。
按照大禹国的祖宗律例,皇室公主挑选额驸时有两种办法。
一是由圣上亲自赐婚。
二是由公主在城门公然抛绣球招亲,只不过,能去参加招亲参与抢绣球的,都是经过圣上和公主亲自挑选过的男子,身份地位,才学样貌样样都不能差。
暮阳忍住笑意,“公主,要不半月后的招亲宴上,我去叫我大哥哥去抢你的绣球?”
算算日子,暮辞去禹州将近两个月了,下月初就该回来了。
宫长宁佯装怒道:“别胡说。”
暮阳嬉皮笑脸看她,“公主,你看吧,你喜欢我是吧?”
宫长宁不知道暮阳想说什么,沉默着点了点头。
暮阳继续道:“我也喜欢你,咱们都是女子,你又不能娶了我,要是你嫁进相府给我做嫂嫂那就不一样了,咱俩天天都可以一起玩了。”
宫长宁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
她稍微心动了。
暮阳继续道:“我大哥哥比你还年长一些,这么大年纪连个妾室通房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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