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的圣子?”
“对啊,把他放进去,一定能平息很长时间吧。”
“如果能的话自然好,我们也能消停几代了。”
“不过我们以前没抓过圣子啊,那边不会过来追查到我们吧。”
“呵,那些家伙有什么本事能找到我们?别啰嗦了,快来把他搬进去吧。”
他们虽然没有明着说,却也没有避讳塞缪尔的存在。塞缪尔皱着眉说:
“你把我抓来是想干什么?要把我搬到哪里去?”
“告诉你也不妨,反正把你送进去你就出不来了。红死城你知道吗?不,你当然不知道,只要你进去等死就好了。”
塞缪尔还要说话,这几个人却一起围了上来,都抓住了塞缪尔的手。风声在极速的运动下几乎变成了实质,肉眼都可以看见其运动的轨迹,但是明明应该会造成强大压强的风却没有影响到圈子里的人。之前那个蒙着白布的人就是这么带塞缪尔来的。
塞缪尔知道和他们说不通,他们像是要把他送到某个地方去死,现在什么话都不会告诉他,但是塞缪尔也想套取些情报,可惜的是不管他怎么样问话,他们都闭口不答。
之前移动过来的时候只是短短一瞬,可现在却过了更长的时间,是到了很远的地方,直到他们停下来。塞缪尔甚至还没有去看,就能感觉到这里带给人的不详之感。抑郁、血腥、猩红,这是充斥其中的元素。
这是一片荒芜到寸草不生的土地,黑色到泛红的颜色。在塞缪尔面前的是一座被高高钢铁铸就的围墙围绕的城堡,围墙高而生畏,人站在地上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一点城堡尖。他看了看,没有看到有门的痕迹,相反,倒是本该是围墙门的地方,已经被铸死。
蒙着白布的这些人是想要把他送到这里的,可是连门都没有,该怎么把他送进去?他刚这么想着,就发现自己实在太过天真,因为一阵大力袭来,他看着骤然腾空的视野,才发觉自己竟然被他们从高处扔了进去。
下一刻,他就晕了。
混在异世,时不时的晕实在是个常见的事情,这可是转变事件最懒惰的方法。这次的眩晕只像是眨了眨眼似的,不等他打个寒颤,就注意到了自己已经是稳稳的脚踏实地了,而且正站在一个庞大的更衣间里,身上也穿着不是自己的衣服。
眼前倒是有一面大镜子,只是其清晰度实在不好恭维,影影绰绰的却也照出了塞缪尔金发碧眼的样子。这又是陷入了什么把戏?角色扮演么?
塞缪尔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周围其他的人。有一扇门,不断有人从中进.入,慢慢挑选挂在这里的衣服,然后再出去。再看挂在这里的服饰,也都是奇奇怪怪华丽又夸张的模样,而每个人必挑选的则是一张面具,所以说,这是一场假面舞会?
接着,塞缪尔又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从这里挑选的衣服,因为他身上的衣服镶嵌着夸张的羽毛,那羽毛很白,白的不正常,漂过白一般,把他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鸟人”,但即使塞缪尔心里吐槽着这衣服,也不得不承认,在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一股奇特的魅力,那些羽毛让他有偏偏若仙之感。他再移动一步,就站到了放着一排排面具的地方,形状都独一无二,却像是出自一人设计之手。
因为疑心这些面具的样子是否有什么意义,所以本想随便拿一个的塞缪尔还是认真的挑选了一番,但是他并没有找到极显独特的某个,最后选了个面具头部也镶嵌着羽毛的一个戴上作罢,方才缓缓而出。
自来到这里,塞缪尔遇到的奇怪之事已有不少,面不改色更是他在注意到之前就自己做出了的。他从更衣室的大门出来,就陷入到一片喧闹中,眼前正是假面舞会的大厅,但是大厅并不是规则的形状,他顺着人流的方向走了一会,发现举办舞会的人真是别具一格,场所竟然是一个七间套房,套房像是回旋状,一个接一个,而等着他挨个走过之后,面色不由得慎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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