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雪嫣,而不是你,因为雪嫣就是雪嫣,你就是你,她是我的妻子,而你只是我的‘亲密朋友’而已!”
陈静恼怒的掐了王晔一下,说:“闭嘴,以后不许说这些。”
王晔自知自己大煞风情,可是却依旧坚定的看着陈静的眸子,而陈静却赤脚下床,站在窗前,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已经这样,我原本告诉自己,一定要杀了你,可是最终却为你出狱而高兴,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找你,可是却说出了一切都是利益的话,我告诉自己不要见你,可是却主动说出了走私的事情,我说自己不要爱你,可是却留恋在狗尾草的戒指上,也许死里逃生的并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我们的心,正如我会在可以拼死一搏的时候收手了。”
陈静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王晔,说:“我不知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如同咱们签下的合同一样。”
王晔沉默了,也许有时候,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经历过艰难磨砺之后才能说出口的,就如同十月怀胎一样,从胚胎到出生,需要一段酝酿。
王晔不知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的话,雪嫣跟陈静,他会选择谁,但是现实没有如果,王晔选了雪嫣,就是雪嫣,一辈子的雪嫣,就如同王晔会发乎情止乎礼的大煞风情的将他跟陈静的关系讲出来一样,他并不希望这次共患难成为婚姻的导火索,尽管如果王晔提出让陈静跟雪嫣平起平坐,雪嫣一定不会拒绝。
因为,那就是雪嫣,永远包容王晔的雪嫣,而不是会跟王晔说宁可孤独,也不要死亡的陈静。
王晔刚想说些什么,黛米就推门进来了,脸上全都是焦急,但是看到王晔跟陈静之后,还是笑了笑,并问王晔:“你的胳膊好一点没有?”
王晔说:“好多了。”
黛米说:“那就好,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袭击你们的是越南的阮中天的部队,那一枚导弹却是你们国产的,兵工厂是不可能将这样的武器出售给雇佣军的,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有人在里面捣鬼,也就是雇佣这伙人袭击货轮的那个人。而根据我调查,此人叫詹少阳,我想,陈小姐应该知道这个詹先生吧。”
陈静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就紧蹙起来,而王晔更大惊失色。
因为王晔也听说过这个詹少阳,这人是京城真正的天字号公子哥,并不是王晔这样号称天字号公子哥,实际上王晔只不过是去酒吧给钱较多而已的冒充货色而已,詹少阳之所以能称之为天字号公子哥,还要得益于他的家世,外公是某军区大将,爷爷是首屈一指的政界巨臂,属于那种弹指就能开疆扩土的牛人,而他本人更不是跟王晔这样的放荡,像这样的人家教都是特别好。
詹少阳自小就在各种贵族学校里面读书,到了十八岁之后就去参军,在部队立过真正的一等功,二十五岁已经是少校的他毅然决然的退伍经商,三年之内,成为隐形富豪,每年给福布斯以及胡润的封口费都高达百万。
做的生意跟陈静一样,走私。
什么都走私,各种汽车,各种奢侈品,反正就是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人家不能做的。
这次为什么会整陈静,恐怕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利益,毕竟如果一个人对一个市场进行的垄断,那么赚的钱也将成几番,而如果没有垄断,其结果可想而知。
陈静紧蹙眉头问:“黛米,你怎么做了。”
黛米说:“正在进一步确认中,这个人我也许碰不了,但是也许某些小虾米是可以死在这个世界上的。”
陈静说:“这次的事情是我引起的,你也有损失,我们不需要你的赔偿,所以你的合同可以撕毁了,因为我的合同已经随着船全都炸了。”
王晔一听这个,不由惊讶的看着陈静,没想到陈静会这么说啊。
黛米吐了一口气说:“我不欠这些钱,我也不打算赔偿你钱,我会赔偿你一船的货,因为这就是我黛米的名声,就好像是历史长流中的郑和与哥伦布一样,海洋的征服者。”
陈静紧蹙眉头不说话,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哥伦布是征服海洋的强者,郑和是华夏海洋的霸主,你黛米却是海的女儿。”
黛米笑了笑,说:“也许海的女儿并不是美人鱼而是食人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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