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事情不少雪白就沒一一列举只说后來同龄的人都不怎么理巫师慕容他便自己和自己那些毒虫、毒蛇玩
莫忆儿听完了这些问:“慕容这个名字是他的阿父和阿母给他取的吗”
“不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是叫做阿其喏这个名字是长大一些他自己取的”
“自己取得……果然雪白你可听到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慕容主公”莫忆儿想起之前阿嚯说到的事情经过这么久她差点都忘记了
“沒有”雪白摇头主公神马的他从來沒听到过也不明其意
莫忆儿这下心里有了谱这个巫师慕容十有**是从古代穿越而來的了虽说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听说什么蛊毒之类的东西但真的很少是真是假还不知道
但若他在前世是古代人那么会毒术又会养蛊和驱使动物也就很有可能毕竟古代神秘源远流长的历史之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且这个人在古代的时候应该也是个难缠的人物
稍作休息莫忆儿就带着族人忙转移休息地巫师慕容发现了他们而且神秘失踪很有可能在暗处偷偷盯着他们安全起见还是先离开的好
莫忆儿身上有伤便唤回彩翎儿骑在它的背上不能再劳累跋涉小绒球也变得很小只比做她宠物之时大不了多少他在大黑的背上休息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莫忆儿能感觉出來这一次他受到很严重的内伤若不是能量不足那坚硬的盔甲完全可以保他不受伤害但又要防守又要进攻使得小绒球十分被动
原本前段时间养过來的精气神全在昨夜消耗了
那些淌崖部落的族人对于部落领地内一些地方很是熟悉在附近沿着一条几近荒芜的小路行进了半日 天色将黑的时候找到一处山洞休息这山洞许久沒有人落脚里面到处都是有纹路的干涸泥土像是夏日里的黄土被雨水浸染后成了稀泥从而流进了山洞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一点好处就是这山洞很大足够他们二十几个人休息
进得山洞幡戈就立刻打扫出一块地方铺上兽皮让莫忆儿躺在上面休息
莫忆儿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受了幡戈的好意之前已经接受了草药这会儿若赌气就矫情了
小绒球也卧着睡觉其他人分作三队一队打扫山洞一队去拾柴还有一队去附近碰碰运气还有沒有可能找到猎物给晚上加餐
莫忆儿沒多久就熟睡过去肩膀上的伤口在梦中都疼痛着她自己偷偷看过已经青紫一片幡戈虽然给她有伤口的地方上过药但因为忙着赶路并沒有脱掉兽皮衣服给他看其他地方的伤她心里堵着气不肯主动说所以梦中疼得不时口申口今出声
幡戈是负责打扫的一队也是为了留在山洞里能照看一下莫忆儿听到莫忆儿这痛苦的声音他跑过來见莫忆儿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水牙齿咬得紧紧的甚至能听到‘咯吱咯吱’咬牙的声音幡戈吓坏了忙唤她的名字:“莫忆儿莫忆儿你怎么了”
莫忆儿很疲累就算是沒受伤的地方也异常酸疼梦中的她像是困在一个漆黑的山洞中一样什么都看不清楚这一点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因为她现在的夜视能力很好根本不可能看不清楚东西但她不愿意醒來就算是黑也要休息也要睡觉
“莫忆儿……”幡戈心中更急声音大了几个分贝让在山洞的其他几个族人也发现了莫忆儿的异样忙都围了过來担忧的询问莫忆儿的情况
幡戈摇头说不知道莫忆儿那么多细小的伤口似乎不严重但却都流了不少的血他怎么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就算他现在的医术在原始社会算是不错但也是有限根本不会中医里面那些望闻问切西医就跟不要提了
最后幡戈只能决定为莫忆儿重新检查一下伤口他让族人们先到山洞外面去然后开始脱莫忆儿的衣服他知道莫忆儿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不愿意让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人看见自己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的解开绑住兽皮衣服的兽皮带子那慎重的模样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因为莫忆儿吃了落生雪花所以不怕冷身上的兽皮衣服并不太多几下就剥得只剩下一套蚕线里衣那些脱掉的兽皮衣服均是带着破口和血迹让他心里痛到不能呼吸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一定会马上去给莫忆儿报仇的
当他开始动手脱最后一件蚕线衣的时候莫忆儿忽然惊醒察觉到有人脱自己的衣服立马启动防护系统眼睛还沒完全睁开就一巴掌扇到了幡戈的脸上
这一巴掌让幡戈呆愣当场莫忆儿见是他之后也愕然的愣住她长了张嘴巴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说我沒看清楚是谁失手了……拜托这个是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边有几年时间了就算是睡着了竟然都不知道是他这未免也太伤人自尊了
莫忆儿知道这给她脱衣服的若是换做小绒球或者是丝末拉她就算是刚醒來也能凭借那熟悉的气息感知出來就算是近年來聚少离多的楚炑也不至于会挥上一巴掌
她自己能想到幡戈自然也能想到是以他的脸色难看异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來心里那股说不出的怒火同时他也觉得委屈和羞辱他默默的找出一块干净的兽皮放在莫忆儿身边然后招呼人打扫卫生去了
至于给莫忆儿看伤的事情他已经忘记满脑袋乱糟糟一团思维都有些错乱幡戈现在的自尊心越发的强而莫忆儿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