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朝无惨走去。
一步,一步。
哒哒哒……
只是这次无惨不清楚,无一郎会说些什么。
印象里,他们好像都没怎么说过话吧?
“咳咳……”她张张嘴,差点把名字喊成『有一郎』,吓得她赶紧改口,又被口水呛到。
就这样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机会,只能捂着嘴巴咳嗽。
无一郎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无惨的俏脸,轻轻开口:“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无惨一愣,脱口而出道:“没有吧?”
“……”
“呃……”她严谨地想了想,“之前开过一次柱合会议的,那时候见过一次嗯。”
“……”
无一郎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无惨问。
“奇怪。”无一郎直勾勾地盯着无惨,眼神仿佛死死抓住峭壁的攀岩钉,“总觉得,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无惨警惕地看着他。
无一郎抬起右脚,正欲上前,滞了滞,却又放下。
“没什么。”他将目光垂下,不再看她,“可能是我弄错了。”
说完这句话,无一郎便转过身,将无惨晾至一边,自顾自离去。
风中凌乱的无惨:“……”
「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无惨眉头紧锁。
「不应该呀,连义勇、实弥这些老牌柱都没看出,还有漫画的主角炭治郎也没有看出,他区区无挂小少年,难道就能看出了?
他又没有主角光环。」
无惨摇摇头,对着月亮深呼吸。
「总之,事不过三,应该没有人再来找我了吧。」
她站在庭院中央扫视周围,勘察“敌情”,看看还有没有第四个人冒出来。
不远处的罗汉松上,松尾梨用纤细的爪子抓住最舒适的树枝,歪着脑袋,像看傻子一样地看无惨。
过了一会,无惨确信,没有人再找她了。
除了某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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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豪宅里美美装睡一晚,翌日天不亮,趁着松尾梨终于熬夜睡着,无惨便马上让鸣女把自己传送到蝶屋,去找炭治郎。
……
人满为患的蝶屋里,到处都是哀嚎的伤患。
无惨打听了一通,结果打听到,炭治郎居然在住着院。
于是她又来到炭治郎的病房,还没走近,就听见了一种有损智商的高分贝抓马尖叫声。
“啊啊啊好苦啊!啊啊啊我手好疼啊!啊啊啊我胳膊缩小了,我要死了吗啊啊啊!”
推开门,只见一坨大黄色在病床上上蹿下跳,宛若一个弹力球。
邻床的炭治郎无奈笑道:“善逸,吃了蝴蝶小姐的药,很快就能好了哦。”
“弹力球”终于不跳了,他立定住。
无惨看到他的脸,原来,他是我妻善逸。
几秒后,善逸又鼓圆了眼,表情扭曲地荡漾起来:“啊啊啊,所以那个药我是非喝不可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祢豆子酱,快出来拯救我……”
炭治郎:“……”
无惨站在门口,也无语扶额。
别说祢豆子了,就是祢瓜子也不会来的……(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