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好像从后面抱住了她一样。
以这小娘们儿的火爆脾气,要开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鱼哥儿哪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放开我!”
鞠水月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两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转了几个圈,不知道是谁扣动了扳机,砰砰砰砰几声枪响,房间里流弹纷飞,好不危险。
鱼哥儿大惊失色,这流弹不管打中谁都是一件麻烦事。
他干脆把鞠水月的身子往后一扳,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砸到了椅子摔在了地上,忙乱中鞠水月的后脑砸中了鱼哥儿的鼻子,鱼哥儿闷哼一声后脑勺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差点把地板给磕破了,她感觉到鞠水月还要扣动扳机,大惊失色,赶紧捏住她的手腕将枪夺了过来,远远的丢开。
“你疯了!”
“放开我!”鞠水月胳膊肘往后一捣,捣在了鱼哥儿的肋骨上,之前她难伤鱼哥儿分毫,这么两下倒是捣的鱼哥儿一阵疼痛。
鱼哥儿的闷哼声没有瞒过鞠水月,她忽然发现自己能教训他了。
于是再次捣了两下,这种情况下鱼哥儿根本就躲不开,任由鞠水月捣中,闷哼了两声后,直接紧紧的箍住了她。
两人在比力气。
鞠水月当然不是对手。
挣扎了几下,她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箍住了,挣扎不开,累了半天,大喘了几口气,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鞠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这会儿在较劲呢,哪有空理会门外的人。
鱼哥儿不仅箍住了她,而且用两条腿扳住了她的双腿,彻底把这个刚烈的女人制服了,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来翻滚去,鞠水月始终没办法挣脱开,不过这么一阵翻滚,鱼哥儿可就难受了,鞠水月长长的头发闹得他鼻子发痒不说,偶尔撞几下也疼的流泪。
鞠水月终于发现,还有一个办法教训鱼哥儿,就是头部。
有了这么方法,她猛地把头往后摆,鱼哥儿反应也不慢,好歹躲开了,两人这么翻滚闹了几次,都是累的不行。
“开门啊!”门口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响。
两个人重叠着躺在那里大口喘气。
“娘们儿,刚刚我们两个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小的房间你还敢开枪,不知道子弹会四处乱飞的么?你挡在我前面,要中枪也是你先中。”
“要死也要拉着你做垫背!”鞠水月恨恨道。
“我们两个有这么大仇吗?我不就是调戏了你一下么,又没把你怎么样,你这脾气得改改,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出乎意料,鱼哥儿这话说完,鞠水月反而安静了下来。
鱼哥儿当然不知道,这句话鞠水月已经听过几次了,而且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大都是在面对长辈的时候她父亲说的。
“好了,我们不闹了,我认输好不好?”闻着女人头发上传来的茉莉花香,怀抱着如同软玉般的女人,鱼哥儿口气忽然软了,他看得出这女人是吃软不吃硬,况且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说点儿软话,接下来可能不太好收场了。
鱼哥儿不是怕事,主要是燕小乙还在这里,这女人整他整不了,要是把气撒在燕小乙身上,那就不好了。
“认输?你想得美!”鞠水月想起鱼哥儿轻薄她的举动就来气,她从警校毕业三年,一直到现在,追她的人数不胜数,但她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到现在还是处、女,别说给人看到内、裤了,就是抱都没给人抱过,这下可好,这个男人不仅抱了她,而且还抱得这么紧……
话说回来,刚刚两人挣扎的时候没感觉到,这会儿安静下来了,鞠水月感觉到浓厚的男性气息从身下这个男人身上传来,身子不知不觉就软了,没了力气。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