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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抚摸着这些突起,脑海里回想起皇甫长风那张强大到令人忽略的俏脸,以及她柔弱却坚韧的身躯,没来由生起一股保护她的冲动,可紧接着他又自嘲一笑,这样的女人,哪还用人保护?
皇甫长风这么拼命,睡觉出行都在修行,为的是什么?
难道仅仅就是争一口气而已?
唉!
这一路,鱼哥儿就倚着这个位置,很不习惯,很不自在,但他忍下来了,高魁通过后视镜看鱼哥儿那张沉默的脸,眼神复杂,表情破天荒带着些许的敬畏,反正他自己是试过,让他倚着这种地方,半个小时都欠奉。
把鱼哥儿送回目的地,从来都沉默如山的高魁在鱼哥儿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连他自己都诧异为什么会说这话。
他说:“老板一个女人在道上混不容易,她性格有些偏激,你不用太放在心上,过几天她还要去云南一趟,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出头,那天理难容。其实她做有些事太执拗,连我都难以理解,但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我能在前面给她挡刀挡枪,不后悔。我高魁这辈子谁都不服,就只服她。”
鱼哥儿脸色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哥,我们虽然不是同一类人,但我理解你。”
“就知道你小子对我口味。”高魁笑呵呵的反拍他的肩膀,“有机会多来河图玩玩,教教那几个年轻人,你的截拳道挺有意思。”
鱼哥儿递给他一根烟,这个不抽烟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夹在耳朵上,两人蹲在那里聊了一根烟的时间,高魁这才离开,临走时眼神复杂的看着鱼哥儿,意味深长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高哥不笨,能看出一点猫腻来,你对我胃口,但将来如果你们两个站在对立面,我还是会站在老板那边。”
“理解。”鱼哥儿笑着点点头,目送这个血性汉子离去。
高魁是那种一生只侍奉一个主子的人,这种人的忠诚,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撼动的。
高魁开车返回皇甫长风所在的别墅,将车子停下后上楼,皇甫长风坐在楼上书房的座位上,旁边桌上摆着一壶酒,她孤身一人的时候只喝酒,不喝茶,而且是喝最烈的酒。
“送回去了?”皇甫长风抬眼道。
“送回去了。”高魁点点头。
“你们聊过?”皇甫长风坐着的木椅从表面看看不出什么,那是因为惊世骇俗的地方被她的背倚住了,如果她此刻站起身,就能看到她背后倚着的地方,比车里那个地方还要触目惊心。
高魁犹豫了一下,将在路上鱼哥儿的所作所为说了一下。
“哦?”
皇甫长风挑了挑眉,轻笑,“他以为这样我就能看得起他?”
“不是,我看他不像是装模作样,再说他也不知道我回来会告诉你啊。”
“好了,你先回去吧。”
皇甫长风手上拿着青色酒壶,拎起来仰头喝一口酒,一大口,高魁转身离开,她坐在那里,面色如常,轻轻一笑:“江家有个这么有趣的男人,当浮一大白。”
仰头又是一口烈酒灌下,酒香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