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疯娘们往房间里撞去,两个人身体乍一接触的刹那余势就难以消除了,纷纷撞在了房间里的地摊上,不过在落地的时候,他刻意的身子下翻,使自己的后背沾地,重重的摔了个结实。
一阵香风拂面,酒香中带着花香,还有一些令人难以抵挡的湿气。
我擦,她刚刚在洗澡!
肯这么蛮横并且有这种身手的,当然是鱼哥儿。
在感觉到皇甫长风湿滑的胳膊和接触到她的后背后,鱼哥儿就知道这回完蛋了,他刚刚妥妥的玩儿大了。
果然,皇甫长风低哼一声,眼神冰冷异常,右手握凤眼拳分别打在鱼哥儿肋下几根肋骨上,毫不留手,也就亏得鱼哥儿抱住了她一只手臂,不然的话今天算是栽大了。
鱼哥儿吃痛,闷哼,但死死的抱着皇甫长风不放开,他知道今天玩大了,拼着不放开还能保一条命,保一会儿是一会儿,一旦放开可就完蛋了。
在连续挨了几下之后,鱼哥儿迅速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另一只胳膊也抱住,哪料发了狂的皇甫长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两人虽然是在地毯上挣扎,但她不仅力气大的出奇,出手更是刁钻,两只手虽然被控制住,但两条腿却相当灵活,几下就让鱼哥儿差点打翻了五脏六腑,眼看就要忍不住了。
但他吃痛间,忽然发现,皇甫长风没有裹紧的浴巾悄悄滑落,她每动一下,浴巾就滑落一分,房间里虽然暗,但鱼哥儿眼神一向很好,照样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明知道自己看到的越多就越是死定了,但仍然忍不住去看,没办法,这种风景恐怕一辈子也难看到,兴许过了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皇甫长风忽然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家伙刚刚还在死死的抱着她,又喊痛又挡的,但这会儿怎么不抵抗了,除了闷哼之外,毫无还手的意思。
接触到鱼哥儿的眼神,皇甫长风就发现了不对劲,马上看到了自己滑落的浴巾。
饶是他见惯了各种场面,此刻仍然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但也仅仅就是一闪而逝而已,浴巾滑落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杀气反而缓缓减弱了,正踢打鱼哥儿的动作也停下了,怒目而视着鱼哥儿,冷冰冰道:“放开!”
这种时候,让一个男人放开她,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不放!”鱼哥儿面部肌肉又纠结又痛苦,“反正放不放都是死,死也不放!”
“真的不放?”
皇甫长风的声音愈发的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事到如今,鱼哥儿反而豁出去了,不就是个死吗,老子今天不要命了!
这家伙一发狠,也是个狠角色,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就近朝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凑了过去,吻上了皇甫长风那张诱人的嘴唇。
入口处,一片冰凉。
皇甫长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随即不知道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一膝盖顶在鱼哥儿大腿肌肉上,鱼哥儿吃痛之下一个翻身,不仅松开了皇甫长风,还把她的浴巾完完整整的带落了。
一具玲珑有致的光滑果、体出现在他的视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此番美景尽收鱼哥儿视野,他便感觉天下至好的美景,也就不过如此了。
此时此刻,他想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眼前大好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