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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我一个小小的辅导员,人言微轻啊,又不是我发钱……”陈旭亮苦笑。
“这还不好办,你不是有那个小陈秘书的电话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不就完了?”鱼哥儿笑容玩味,他发现在说这话的时候陈旭亮表情有点儿奇怪,具体是什么味道,还真不好说。
鱼哥儿斜着眼看他:“你该不会这么久了,还没拿下她吧?”
“扯淡!”陈旭亮一惊一乍的,“什么叫拿下不拿下,我们只是同事关系,你小子别乱说!”
似乎碍于余婵娟的存在,他有点放不开。
“得,我也没闲心替你操心,自己还一堆问题呢,我这个科目的事情你看怎么办,虽然就没打算在a大拿个证,但起码期末成绩得看得过去吧,这个样子,太扎眼了。”鱼哥儿苦着脸指着a4纸上那些叉,“你给我说说这些个任课老师的喜好,看起来只能一个个搞定。”
陈旭亮朝余婵娟努了努嘴:“其他人倒好说,教中医理论的余老师你要问她,至于几个选修课,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因为我压根不认识。”
“问,问她?啥意思?”鱼哥儿瞅了瞅纸上一个姓余的,叫余端礼,记忆里好像有这么号人物,是一个总是戴着厚重眼镜穿白大褂的半老男人,总是给人老学究的印象。
余婵娟瞥了眼鱼哥儿手上的那张纸,不动声色道:“上中医理论课的是我爸,不过你不用奢望什么,我爸这个人脾气硬得很,从不接受送礼。”
“神马?”
鱼哥儿咧咧嘴,脱口而出:“那个老学究是你老子?”
早就习惯了鱼哥儿谈吐的陈旭亮倒没什么,余婵娟狠狠瞪了鱼哥儿一眼,语气硬邦邦的:“是,我爸就是那个老学究!”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鱼哥儿解释道。
“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解释了,反正你是别奢望想从我爸那里走后门,他这人执拗着呢,我妈拧了三十年都没拧过来,你肯定没戏!”余婵娟丢下这句话就要离开,鱼哥儿赶紧跟了上去,将手上的烟掐灭弹进办公室的垃圾桶,冲身后的陈旭亮摆了摆手。
“对了,那个,美女你叫什么来着?”鱼哥儿凑上来嘿嘿笑道。
“余婵娟。”她语气不冷不热,头也不转,要多高傲有多高傲。
“嗯,好,余婵娟,你爸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没有?”
余婵娟猛然转回头来,驻足怒目而视:“你爸才有特殊爱好,变态!”
这一个提高了八度的声音立马把周围好几道视线吸引了过来,目瞪口呆,从余婵娟这句带有歧义的话不难听出,刚刚鱼哥儿是说了什么。
鱼哥儿尴尬的站在那里:“你弄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
余婵娟扔下一句话,自顾自的往教室走去。
太可恶了,竟然问她爸有什么特殊嗜好,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