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露出个坏笑的表情,跟她那张脸极其不搭配。
“我次奥!”居然着了这女人的道。
小池开车回到学校社馆,顺便把初音接了回来,燕小乙这才知道初音受了伤,关切的问她怎么回事,初音把受伤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后,燕小乙撇了撇嘴:“下次去踢他们的场!”
“遵命!”鱼哥儿答道。
几人回到别墅,鱼哥儿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小池给初音上了药包扎好,鱼哥儿给小苏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查,这个所谓的青年武术协会是神马情况。
晚上的时候小苏才发来消息,大体上介绍了一下这个a市青年武术协会。
虽然燕小乙说去踢馆,不过那是玩笑话,实际上人家来踢馆是一种正常行为,无非就是出手重了点,如果对方是男人,鱼哥儿早就打得他爬不起来了,但是是女人的话,而且是个漂亮女人的话,鱼哥儿还真有点下不了手,他这人有个毛病,跟女人交手的时候,下不了狠手。
除非是穷凶极恶的那种,鱼哥儿会一刀割了对方的咽喉,不然的话,他一个大男人,哪会去欺负女人。
借了那个叫韩鲲的家伙的东风,鱼哥儿终于跟燕小乙重归于好,几天都没开过荤了,所以今天鱼哥儿格外的献殷勤。
晚饭是这家伙亲手做的,晚饭后又带着三个女人在别墅ktv,做糕点开红酒弄水果,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还顺带破天荒出去买了一大捧花,把小池和初音羡慕的不行,连续几道攻势之下,把小乙姐姐伺候的格外舒心,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时隔这么久,终于又得到了小乙姐姐天仙般的笑容,不容易啊。
所以狂欢之后,鱼哥儿早早的冲完澡躺上了大床,等待小乙姐姐的垂青。
谁料几个女人玩疯了,唱完歌又看电影,看完电影又玩牌,把鱼哥儿等的好不耐烦,十二点了仍然不停,鱼哥儿不得不三番五次的出去提醒:“小乙,不早了,该休息了。”
可每次换来的都是几道白眼。
终于等到了十二点半,几个女人总算玩够了,但燕小乙玩的太疯,累得不行,再加上白天的时候又忙活了一阵,洗完澡后直接跟小池回到了房间。
鱼哥儿怒了!
抱着枕头就跑向了最大的那个卧室,用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法开了门,死皮赖脸的往有两个女人的大床上凑。
“流、氓啊!”
“快滚!”
三十秒后,鱼哥儿鼻青脸肿的被踹了出来,欲哭无泪。
命苦啊。
这一夜,鱼哥儿抱着枕头睡的格外痛苦。
第二天他被吵醒的时候是九点半。
一阵嘈杂的铃声把鱼哥儿从睡梦中吵醒,鱼哥儿刚刚接起电话,那端就传来了周大鹏杀猪一样的声音:“不好了鱼哥儿,又有人来踢馆了!”
“啥?”
鱼哥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又有人来踢馆?谁***不长眼?”
“是,是两个妞。”周大鹏的声音听起来很憋屈。
“次奥!两个妞,你们几个人就能搞定了!”
“重点是,我们被搞定了……”
“真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等我二十分钟!”鱼哥儿相当无语的挂断电话,一边套衣服一边往洗手间跑,雷厉风行,洗刷完去喊几个女人,结果一个个睡的跟死鱼一样,没一个想起床,初音倒是起床了,但这个伤员刚刚受伤,还不能乱动。
鱼哥儿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坐上那辆阿斯顿马丁,风驰电掣的赶去学校。
现在周大鹏几个彻底从良,一个星期七天都呆在社馆,鱼哥儿每个星期才去几天,这三个家伙是一天都不休息,每天都在,完全把社馆当做了自己的家。
周末社馆虽然开放,不过社规上没做硬性要求,社员可以来可以不来,但截拳道社才开了不长时间,名气又这么响,就算是周末,也有不少人在。
当鱼哥儿赶到的时候,场中周大鹏正跟一个女人较量,这家伙才练了几天三脚猫功夫就上场了,哪里是对手,看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就知道被玩的很惨。
鱼哥儿盯了盯眼睛,猛然发现那个女人好像是冷倩。
这女的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