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多余了。
他刚刚脱下来,马上有人把外套接了过去,一个个精神振奋的看着鱼哥儿接下来的表演。
可以说,鱼哥儿就是整个截拳道社的精神支柱,曾经不少社员看过鱼哥儿亲自出手,包括最初的踢馆,还有迎接踢馆的几次,他的名望早就到达制高点。
谁都知道,鱼哥儿的截拳道牛叉哄哄,连社长初音美女都不是对手。
“看好了。”鱼哥儿踏进一步,两手噼里啪啦打在木人桩上,先慢后快,逐渐让人眼花缭乱,然后再逐渐变慢,一边打一边说,“这样是擒拿手势、这是小捻打、拦手等等,华夏传统武学虽然进展比较慢,但是打木人桩是最实用的,这几项招式打熟了,以后大有用处。”
“好!”一大片鼓掌声响起。
“啪!”木人桩上一截小木头被鱼哥儿打断了。
鱼哥儿一脸尴尬的停手:“完蛋,用力过大!”
“我擦,太霸气了!”于淑涛瞪大眼睛,“我打了这么多天都没打坏,鱼哥儿你三两下就打坏一根,这就是差距啊。”
“牛b,鱼哥儿你太牛b了!”
“啥时候我也能打坏一个啊。”
在鱼哥儿的尴尬中,周围人纷纷投出惊诧的眼神。
鱼哥儿皱着眉头,对那些崇拜之情并没怎么在意,仔细摩挲着木人桩其他几根凸出来的木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刚刚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就把结实的木人桩打坏了?
奇了怪哉。
“这桩你打了多久?”鱼哥儿转头问于淑涛。
“没多久,也就两三个星期。”
“嗯?是吗?”鱼哥儿伸手捏了捏于淑涛的胳膊,“你打两下我看看。”
于淑涛嘿嘿一笑:“哪儿敢在您面前献丑。”
“让你打就打,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鱼哥儿笑骂道。
“好。”于淑涛嘿嘿一笑,鱼哥儿让开后他站过来,颇有点气沉丹田的势头,然后开始打了起来,姿势有模有样,但是力道上就虚浮多了。
“好了,停吧。”鱼哥儿挥挥手示意他停手。
于淑涛眼巴巴的看着鱼哥儿:“我打的怎么样?”
“马步太虚了,力道不够,力量是由下往上传上来的,所以打桩的时候,记得一定要站稳,跟扎马一样,要做到别人勾你一脚纹丝不动,这样打出来就有力量了。”鱼哥儿做了个示范,啪一下打出去,木桩一阵嗡颤。
“明白了,鱼哥儿。”于淑涛点点头。
鱼哥儿重新看向冰峰和开罗,对冰峰道:“你再打打我看看。”
“我?”冰峰摆了摆手:“我,不会……”
“没事,就随便打。”鱼哥儿鼓励道。
“哦,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这家伙还会说成语。
冰峰半蹲着,几下打出去,鱼哥儿皱了皱眉,说:“用出力道来!”
猛地,冰峰力道加大,胳膊手背等撞击在木桩上,将木桩打的微微摇晃。
鱼哥儿眯起了眼睛。
他一只手搭上了冰峰的肩膀,后者动作微微一滞,站在旁边的开罗斜眼看向鱼哥儿。
“不错,身体素质很好,继续练下去有前途的。”
鱼哥儿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一个家伙手中拿回外套,笑道:“大家继续,我们社团这周末要在活动中心举行晚会,接下来可能会选出一部分人上节目,谁愿意上节目,到于淑涛这里来报名。”
“上节目,哈哈,太好了!”有人喊道。
鱼哥儿转过身走向燕小乙等人,谁也没看到,他转过脸来的时候,脸上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