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子吴达忙捅了林清泉一胳膊肘,说:“哥,这庞锦绣看上你了,你千万不能答应她,更不能娶她做老婆!你想,夫妻要一块生活一辈子,一个锅里洗碗碟,哪有互相不碰着的?万一哪天你一不小心惹她生了气,她也一不小心朝你‘噗’的这么一吹,把你的嘴巴舌头吹到后脖颈里去,你岂不做了糊涂的冤死鬼?”
吴达的一句话惹得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邓婵娟笑弯了腰,向林清泉说:“兄弟,别害怕,玉蝴蝶爱憎分明。她不会吹你,只会吸你!你别防备她吹你,但要小心把你吸进她嘴里,当做洋糖给含化了……”
后院客厅里笑声不断。
眨眼天就黑了。
桑梓镇渐渐的接近午夜。
望海楼后院门内,石骑虎轻轻开了后院门,探头门外小巷,看外面没人,就朝门内候着的四条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招招手。
四条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幽灵从望海楼后门鱼贯闪出,消失在已经沉睡的桑梓镇城内……
望海楼的后院门被石骑虎轻轻关闭。
桑梓镇东大街鬼子警备处办公大楼在朦胧月光下沉睡。
警备队大铁门紧闭。
大铁门内的四个鬼子岗哨正在值班房里抱着枪打盹。
院里的两个流动哨正在楼门口和底楼的两个岗哨在打呼噜。
其它四层楼上的岗哨也在各自的楼梯口值班室抱着枪打盹。
水洞外面的那两棵枝叶茂盛的大槐树数杈上,另外两个黑色蒙面人在静伏窥伺着周围动静……
大楼东边围墙下的水洞里,两个黑色的蒙面人象条水蛇样的扭动着头身,钻进楼院来。又象壁虎一样的沿着大楼两边窗户中间的水管,迅速的向五楼爬去。爬到五楼窗边,从怀内掏出把薄薄的小刀,插进窗户插锁缝,轻轻将锁栓挑开,然后轻轻推开窗户,跃进窗户内……
月牙钻出云层,又慢慢的钻进了云层。
桑梓小城在午夜中沉睡。
……约莫半个多小时,两个黑色的蒙面人又从那扇窗户里鱼贯爬出,又将窗户关锁成原来的模样,又顺着原来的路线溜下楼来,又从水洞里钻出去,朝树杈上的两个蒙面黑衣人一挥手,沿着墙根向紧闭着的大铁门轻轻摸去……
树上的两个蒙面黑衣人轻轻的跃下树来,也快步来到紧闭着的大铁门边。四个蒙面黑衣人在大铁门边相会,抬头望着没有电网的门顶,点点头,从树上下来的两个在警惕的放哨警卫,从水洞里出来的一个蹲在地上,另一个踩着这人肩膀,二人搭人梯站起身。踩在肩上的人刚好齐肩探头铁门上,俯瞰门房岗哨和院内。左手拿着一把飞刀,右手捏一把飞刀,嘴里咬两把飞刀,在警惕地观察院内和门房口打盹的两个鬼子兵,右手轻轻一用力,飞刀直射门口站岗打盹的一个鬼子兵……
这个鬼子兵轻轻的哼了一声,挣扎着跌倒在地,一头将旁边另一个同样打盹的鬼子兵砸醒。
这个被惊醒的鬼子兵刚惊叫了一声,刚要拉枪栓,早被又一枚飞刀射中咽喉,挣扎着倒地,发出清晰的响声……
门房里的其它两个鬼子哨兵大叫着拉开枪栓冲出了门,又被两把飞刀射中胸部,一个倒地打滚,一个挣扎着放了一枪,然后才倒地……
搭人梯的两个蒙面黑衣人撤了人梯落地,互相点点头,向警戒的其它两个蒙面黑衣人一挥手,四人一流烟消失在午夜的黑暗中……
楼院里的鬼子哨兵听见枪声,马上端着枪冲出楼来……
大楼里住的其它的鬼子被枪声从梦中惊醒,都胡乱穿上衣裤,抓起枪朝楼院里跑来……
鬼子警备队办公大楼里乱了套。
楼院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
鬼子驻桑梓警备队队长小野穿好衣裤匆匆下楼来到门口门卫室门口,望着被四把飞刀射死的鬼子哨兵,命令手下掏出死哨兵身上的钥匙,打开大铁门,他拿着手电,亲自在门外四周及铁门上详细观察了好大一阵,然后进门,拔下一具死尸上飞刀,望着飞刀把上雕刻的一朵玫瑰花,沉思着进入门卫室,忙给桑梓镇警察局打电话……
鬼子警备队副队长三浦九尾抱着一具被射中咽喉而死的鬼子兵尸体,嚎啕大哭起来:“奥衣高桑!奥衣高桑!……”
小野打完电话,从死尸身上将其它的三把飞刀也拔下,详细查看,这些飞刀把上都同样的雕刻着一朵玫瑰花。
小野沉思良久,令人寻来四张床板,将四个哨兵尸体整齐的码放在院中房檐下,气得咬牙切齿的朝鬼子驻桑梓镇的中队长麻生太郎打电话汇报……
小野拨了好大一阵,电话才被接通。
麻生在电话里打着呵欠说:“你的什么人?三更半夜的什么的干活?......”
小野忙说:“麻生队长,我的警备队的小野。梁山贼寇的偷袭我警备队,被我岗哨发现,他们用飞刀杀死我的四个岗哨,被我发现潜逃了。请求指示!......”
麻生在电话里说:“梁山贼寇袭击警备队什么的干活?我的给你派一个小队,命令黄协军和警察局的配合你们,连夜进行全城大搜捕!所有可疑分子,统统的抓起来!关闭城门,一个的不准出进!良民证的赶快的更换新的,两天后,没有良民证的,统统全部的抓起来严加审查!我的马上的向济南司令部汇报!马上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梁山贼寇去袭击警备队?袭击警备队,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的认真的查查,警备队的什么东西的丢失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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