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你是在和狗说话?”
李自然觉得这个狗杂种也太霸道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自少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是清河县有头有脸的西门庆啊!所以李自然也朝武松武二郎提高了声音说道:“我是在和一条狗说话啊!我犯着你了吗?”
武松武二郎一听李自然说这话,顿时就意识到了严重的挑衅行为在自己面前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被烧刀子灼烧着的脑子立时就冲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又抬起腿朝着李自然踢了过去,骂道:“你妈的骂谁是狗呢?”
李自然这时也来了气,心里骂道:“你他娘的别以为仗着自己是混混就把谁也不放在眼里了。老子在二十一世纪当混混的时候混得还是黑社会呢!别以为老子就是个软柿子窝囊废,任由你杂种想咋捏就咋捏。老子原来也是提火药枪耍藏刀的主!他妈的,谁怕谁啊?!”
想到这儿的李自然见武松武二郎的无影脚又朝着自己踢了过来,这回已经有了提防和准备,于是本能地朝一旁一个侧闪。
也是武松武二郎小瞧了李自然,以为李自然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挨打受气的主,所以也没有考虑到李自然会有躲闪的这一招,于是这一脚也是踢得随心所欲毫无章法的。李自然灵活地朝旁边一闪,武松武二郎踢了个空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再加上这家伙已经喝酒喝得桩子极不稳当的原因,一脚踢空,跌跌撞撞地就朝着前面冲撞了出去,一时间收势不住,轰动一声就跌进了路道旁的水沟里。
这水沟刚好有一人来深,黑漆漆的透露着某种诡异的气息。武松武二郎在水沟里扑腾了几下站起来,很是呛了几口水……
被凉水一激的武松武二郎酒劲顿时就醒了。他抹了一把溅了一脸的水,扶着沟渠的坎站在沟渠里朝李自然说:“好!你杂种闪得好!有两把刷子!好!闪得好……”边说边朝着李自然竖大拇子。
李自然却说:“你踢老子,老子能不闪么?你当老子是傻子啊!”
武松武二郎没理会李自然说的话,变得有点絮絮叨叨地仍旧说:“好!你杂种会闪!闪得好!把老子闪沟里去了。好!你杂种有种!”
边说边要从沟底里爬上来。
这个时候的李自然听武松武二郎这么没完没了地说话,知道这杂种一旦从沟底里爬上来就会和自己纠缠不休,心里突然间就来火了。一个可怕恶毒的念头电光火石的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这月黑风高的,本来就是杀人放火的天。老子又不是没有胆量杀人!既然你杂种不仁,也休怪老子不义。先下手为强,老子趁你丫的还在沟底里,先下手把你丫的弄死得了。”
于是李自然走到武松武二郎的跟前,朝着刚从沟底里探出头的武松武二郎的头就狠狠地踩了下去。
正挣扎着要从沟底里爬出来的武松武二郎根本没有料到李自然会突然间给他来这一手,被李自然一脚就踩得又滑到了沟底里。
武松武二郎有点抓瞎了,也有点愣神了。他坐在沟底里望着沟坎上的李自然说:“你狗日的敢踩老子?”
这个时候的李自然眼冒凶光,狞笑着朝沟底里的武松武二郎说:“老子就踩你了!咋样!老子非常明确地告诉你。老子今儿个还要把你弄死在这沟底里!你他妈的别以为你杂种才是混黑社会的。老子混的黑社会你杂种见也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