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瑾琰回来后,伍曌在睡觉,没有过去打扰她,看到桌子上的空碗后,心里放心了不少。
临近傍晚,伍曌才睡醒过来,翻了个身子,就看到床侧的男人,他单手撑着下颚,阖上了眼皮,似乎在睡觉的样子。
伍曌心窝一暖,握上了男人的手,不禁有些担心,他这个样子睡得着吗?
刚摸上他的手,身侧的男人就醒了,睁开眼帘,一丝迷惑从眼中划过,随即变得清明起来,黑眸充满担忧的看着伍曌,“怎么样了,是不是好点了?”
“早就不痛了。”伍曌摇头。
“你等一下。”
姜瑾琰撂下这句话后便出去了,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去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他又折回来,手上多了个碗,还冒着热气。
扶着伍曌坐起来,然后将碗递给她,伍曌闻到一股清香的药味,甚是熟悉,抬头看他,“这是什么?”
“我昨天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这个很有用,让我拿给你。”姜瑾琰解释道,并催促伍曌快点喝下去,凉了就不好喝了。
其实,他今天去找了沈氏后,便直接去了程乐咏那里,上次他代替自己传达了书信后,说是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留在襄城,想着两个人会有接应,便还是居住在原来的酒楼里。
正愁在没有机会让程乐咏给伍曌把上一脉,便依着沈元和平时给伍曌把的脉象跟程乐咏重复了一遍,程乐咏便拿了这个药给他,说是在月事的期间,一日三次。
“你认识的朋友?”伍曌抿了一小口水,没有想象中的苦味,便放心大胆的喝了。
姜瑾琰点头,“前些日子刚刚认识的,你大概不认识。”
伍曌也不追问,江安这么大个人了,跟谁交往是他的自由。
“我那位朋友说了,这个药在你月事期间每天都喝,坚持的时间长了,慢慢的就不会痛了。”
“你那位朋友是大夫?”
姜瑾琰摇头,不想将程乐咏的身份给暴露出来,“他说自己上京赶考的书生,路过这里,见襄城的繁华,想在这里歇个几天,不料竟下起了大雪,官路被封住了,便想等过些日子雪融化的差不多了,再启程去京城。”
“那他一个男人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伍曌不由好奇的问道。
话说一个男人知道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奇怪啊。
姜瑾琰蹙眉,“他家中有一位姐姐,跟你是一样的情况,后来家里人去找了偏方,自那以后坚持喝,身子便全好了。”
伍曌喝下姜瑾琰所说的偏方,便睡下来,晚上也没有吃东西。
伍曌本来不相信偏方这种东西的,因为一般偏方都是骗人的,而且基本上也都是迷信,但是喝了姜瑾琰的这个偏方,发现小腹真的没有原来那么痛了。
总而言之还是有点疗效的,伍曌便坚持喝。
第二天清晨,伍曌还在睡觉,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哇哇的大哭声,立马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