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抱着画卷的上官慈晨,梁明暗自腹诽,这活生生的美人儿不香么,在那画卷里,根本就是看得见摸不着。
赵堂乾用了“定鬼符”后,大着胆子伸出手去,要从上官慈晨手中把画夺过来。
没成想,他这动作,竟激怒了上官慈晨。
“你要作甚!”
上官慈晨“滕”地一下站起身来,他身形欣长,几乎比赵堂乾还要高出半个头去,顿时有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话音未落,他将画卷放在身后,护崽似的狠狠瞪着赵堂乾看。
“大师,这……不是已经将鬼定住了吗?”上官夫人眼睁睁看着儿子并无好转,眼泪顿时溢满了眼眶。
上官老爷揽着夫人试探性的朝上官慈晨的方向走了几步,还未靠近,就听见了他吱吱磨牙的声响。
这下,谁也不敢靠近上官慈晨了。
“怕什么,若是一招半式就能解决,那还能叫恶鬼么!”赵堂乾嘴硬,额头已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从布袋里摸索半天,拿出来了一个瓶子。
打开后,血腥味扑鼻。
是一罐黑狗血。
“这是本大师上午刚弄来的,性子最烈、怀着孕的黑狗,直接砍了头,怨气尤甚。”赵堂乾笑的狰狞,“我就不信了,这样还解决不了你?”
梁明身旁的江晚嘶了一声,“这么残忍,也不怕损了阴德。”
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引得赵堂乾一阵嗤笑,“小丫头懂什么,看你赵爷爷的本事就是了!”
“嘿!”
江晚气不过,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比起她的脾气,梁明更能沉得住气,微微一拉她的袖口,“大师,您说的是,还是赶紧驱鬼,给我们这些后生瞧瞧吧。”
赵堂乾本就自顾不暇,有了个台阶下,冷哼了一声,便将手中的黑狗血全泼在了上官慈晨和那幅画上。
大片的红色渲染开来,血腥味蔓延,上官夫人遭不住,跪坐在一旁干呕起来。
一罐黑狗血下去,上官慈晨和那画卷上升腾起了阵阵黑烟。
赵堂乾趁机拿过了画卷,举过头顶,“看到了吗?上官公子就是被这东西缠住了,所以说才神志不清!”
上官夫妇听过这话,皆是松了口气。
“只不过,你们要想把这东西彻底消灭掉,得加钱。”赵堂乾扯起嘴角,把那血淋淋的画卷举起,在上官夫妇面前挥舞着。
“一千两!”
赵堂乾吼了一声,他的声音尖利,听上去并没有什么气势,但他的脸上却写着坚毅。
上官夫妇对视一眼,眼下上官慈晨的生死未卜,他们不得不依靠眼前的这位大师。
“一千两就一千两,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晨儿。”
不出多久,上官老爷便沉重的点了点头。
赵堂乾想不到夫妻俩会这么痛快,脸上陡然闪过一丝慌张,只不过转瞬即逝,难以捕捉。
只不过,梁明倒是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这赵堂乾……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眼熟。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赵堂乾手腕一翻,画卷被折叠在一起。
在梁明眼中,画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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