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吃这哑巴亏?”武子建暴跳如雷地说。
“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也怪我当时喝得太多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让你陪我喝酒,你老大的不乐意,怎么跟这么一个男人你却喝得这么起劲呢?”
江梅不甘示弱地说:“你天天闹,天天闹,我就是不想喝酒也是满腹心事,你在闹的时候想没想过我的感受?你是有病,但折磨的人却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武子建还要说什么,江梅打断他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这个孩子你想不想留下?如果留,我们能不能恢复到从前?如果不留,我们离婚,你就算是今天好了,明天还是会是老样子,我怕了。”
“我怎么可能留下这样的孩子?你是不是疯了。”
“留下他怎么了?我们不是没孩子吗?要一个也是别人生的,而且我现在跟他又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说这个孩子也是我亲生的,怎么就不行?”
两人吵来吵去,整整吵了一夜,他们喝得伶仃大醉,到最后也没有一个结果。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武子建没有明确说这个孩子一定要留下,也没有说不留,江梅知道他的性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他计较。
随着月份的增加,江梅的心里是害怕的,因为她曾明确与郑维光说了丈夫不能生育的事,她很怕郑维光把这事宣扬出去。
好在,郑维光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现在又开始追求另一个刚入校的后勤人员,而武子建对他旁敲侧击也让他心虚,就在江梅要生孩子的前夕,他竟然离职了,这让江梅彻底放了心。
放心的人还有武子建,他不知道郑维光知道自己不育的事,但看他走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他最怕的就是孩子一旦生出来,如果长得像他,他该怎么办?
武子建对江梅是矛盾的,一方面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关心和体贴,但他一想到江梅曾经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他就对这个孩子好不起来,但他又爱江梅。
反观江梅,原来她是有些小脾气的,有时也会撒娇要关怀,自从有了孩子,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就特别独立的人,现在就更加厉害了。
终于到了分娩时刻,武子建还是在医院里守护着妻子,妻子生下了七斤七两的一个女孩,武子建看着也很喜欢。
他们给孩子起名叫武娜。
武娜满月的时候,长得几乎与母亲一模一样,从她的眉眼里,一点也找不到郑维光的影子,这让武子建彻底放了心,虽然他还是会有所不适,但武娜对他的依赖一日强似一日。
到了后期,母亲因为学校枯燥而乏味的生活要下海的时候,尽管武子建千方百计的反对,但江梅还是自作主张随了自己的意。
也许就是从她下海起,武娜对父亲的好达到了顶峰,武子建常常忘记孩子的严厉,越来越心疼这个拿他当天的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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