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低一笑,捏了捏我发烫的脸颊,扶了扶我头上的发簪,“那时候见言儿天天插着各式梳子,倒是好看的紧”。
“呃,玉媚奴是美人,美人么,就算插个狗尾巴草也会好看的”。
他笑,“这般泼皮模样,去病怎的想起说你像昙花?”
“呃,是曹小侯爷说的,说玉媚奴的眼睛生的好,媚而不妩,如昙花,花色清雅,花姿妩媚”。
“说到美人,平阳侯倒是行家里手”。
某点头,“曹小侯爷倒真可算的上个惜花之人”。
他笑,“我原来当言儿不爱打扮不爱俊俏的,却一直错的离谱,哪日为夫也寻了名贵的发饰给娘子添妆可好?”
我亦笑,几分冷意,“夫君果真错的离谱,你瞧着我一身简单朴素,却是件件精挑细选,不同的人适合不同的打扮,我若真跟玉媚奴做一般打扮,免不得被人笑东施效颦了”。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脸,“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原是不通这女儿家打扮衣饰”。
我没吭声,他叹气,“娘子如今脾气越发大了——”
我依旧没吭声,他继续叹气,“人说女子三十如虎,我原还不信,现在方知果然不错,娘子这时不时便要生一场气,是暗示为夫床上——”
我一脚踹了过去,“去死!”
他嬉笑着受了我一脚,“为夫原是怕累着娘子,原来——”
我彻底暴走,“姓卫的,你有本事再说一句试试!”
“奴婢见过大将军,见过夫人”。
呃,说实话,我不太记得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是谁了,虽然有点眼熟。
某将军很体贴的帮我开口,“金姨娘不必多礼”。
我立即跟上,“金姨娘身子大好了?”
“是,多谢夫人挂心”。
“金姨娘这是要去哪?”
“奴婢在此等候夫人,已经等了一个月了,今日终于寻到机会”。
呃,金姨娘啊,得乃如此痴心,某实在是不敢当啊!
“金姨娘有事?”
“请夫人借一步说话”。
我愣了愣,放开自家夫君的胳膊,“请”。
金姨娘的话简单明确,她要出府,要我帮忙。
我捏捏自己的脸,话说某长的真的有那么像冤大头吗,为毛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大家都来找某?
“夫人,求夫人慈悲!”
“金姨娘,你也知道,大哥内宅的事,我插不上手,你求我不如去求老夫人,她最是疼你,你多求求,说不定便允了”。
“奴婢已经求过了,老夫人不允,奴婢虽身份卑微,却是三少爷的生母,老夫人怎会允许奴婢出府另嫁?”
好吧,说的也是,不过这种家务事,我一个局外人看都看不清,再横插一手,好吧,某已经可以预测到自己悲惨的未来。
“金姨娘,你在老夫人身边服侍多年,也知道我不得老夫人的喜,要是在你的事上再插一手——”
“夫人,奴婢知道这样空白求夫人帮忙,是奴婢奢求,只是奴婢已然走投无路,大官人本就不喜奴婢,如今又有了二奶奶,大奶奶因为三少爷,迟早会要了奴婢的命,夫人,求夫人救奴婢一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