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言儿!”他猛地握住我的手,“言儿,我没有,我信你!”
“我记得历史上好像记载刘据长大后,跟你三姐感情很好,每次请安的时间都很长,然后便有一众太监天天在刘彻耳边说道——现在是去病,等不疑登儿长大了,也会如此——”
“不会,不会,不会的!”
我苦笑,“二郎,你信我,我却是不敢信你了,你每次说不会,结果总是有新的惊喜等着我,我到大汉来时二十四岁,琢玉二十一岁,我一不高兴就让他背我——还有我爸——就是我爹,一高兴就喜欢拿胡子扎我的脸扎琢玉的脸……”
“言儿——”
“二郎,我知道拿我那一套要求你们不现实,可是,我不开心——那是去病,是去病啊!”
他伸手抹去我的泪水,“言儿,别哭,别哭,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管他们”。
不管?他人的冷言热语,申屠菁的猜忌,你家人若有似无的提点,我亲爱的夫君,你倒是教教我,到底该如何不管哪——
“查清楚了?”
“是”。
“没有遗漏的?”
“是,无怖一直跟着,没有异常的地方”。
“那就是——”
“是,只剩骠骑将军夫人一人了”。
我怔了怔,“只剩她一人了——”
“小姐,要不要通知骠骑将军?”
“不必了,我那天是不是听你说维景轩一个丫头收了张煦的东西?”
“是,收了一支金簪”。
“拿她去顶,重金,安抚其家人,有不对劲的立即全部撵出去,去病那边,就拿那个总喜欢往光儿身边靠的顶,跟无惧商量好了,别让去病发觉了,”我顿了顿,“你们查探时有没有泄了形迹?”
“没有”。
我看了看他,“没有最好,这样的事——传出去——有发觉的,一并除了吧”。
“是”。
“那日伺候的丫鬟婆子,一并——算了,送的远远的”。
“是”。
我苦笑不已,这般草菅人命,做再多的善事又有何用?
“小姐,霍夫人——她再起心,防不胜防”。
是啊,防不胜防,只是——
“算了,到底是去病的妻子,现在又有了孩子,没的让去病两头为难,以后多注意就是”。
无惭怒极反笑,“说起来小姐还真是命大,那日若不是骠骑将军突然回了府,无惭现在定然是当着小姐的灵位禀报了”。
“菁儿估计也是误听人言——我一直打听着去病不在才去他那儿,他听了却巴巴赶了回去,是我,我也会怀疑——”
“那是小姐非得避什么嫌,小姐和将军一贯亲厚,猛然十天半月不见一次,见了半句话也说不上,将军自然惦记”。
“是啊,惦记,那日的光景你也见了,那么多主子丫鬟在旁边,他离的又远,偏偏只他一人发觉了,菁儿晕了过去,他瞧也不瞧一眼,被二姐叫过去了,我这边吓到了,他又回来了——”
“小姐又岂是那申屠菁能比,不说别的,单就是小姐能见将军朝自己扬刀,不闪避不还手,将军也不该将申屠菁摆在小姐前面”。
无惭啊,要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想便好了——
“小姐就算不愿将军为难,也该警醒一下申屠菁才是”。
“她现在怀了孩子,身子又弱,别一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逃不了干系”。
某人怒视,发现另一人无动于衷,只好愤愤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