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夫人激动了,“嗯,我特意请的司马相如画的,要我说这长安长的最好的绝对要数三郎,去病享誉长安靠的多半是他勇冠三军的名头,真正的美男子当然应该像三郎这般俊美无俦,笑起来风流倜傥,又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妩媚几分疏离,东方朔那个笨蛋画人神色倒是入木三分,于容光之美却半点都画不出来,岂不是辱没了三郎如此美貌?我已经把那幅画送到画坊去了,要他们按样子做个屏风,就放这里,没事就看两眼——”
她还没来得及为大将军夫人的话惊讶,她夫君的声音阴森响起,“李玉娘,你欠收拾?”
大将军夫人打个哈哈,卫三郎抚了抚头发,“本公子貌美,招人仰慕和忌妒都是正常的,二嫂,顺便让画坊的人多做一面,我房里也要放上一面”。
“她的那个送你”。
“喂,霍去病,你不要太过分——”
“再吵点你笑穴”。
大将军夫人愤愤哼了一声,使劲揉着鼻子,卫三郎笑,“二嫂,这画卷是东方朔直接画好送来的,还是你先告诉他画什么,他才画出来的?”
“当然是我先跟他说的”。
“那为何从始到终都没有皇后,皇后在二嫂的二十年悲喜沉浮中占的分量应该不比二哥少吧?”
大将军夫人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卫三郎笑的更加高兴,“二嫂句句精妙,特别是这满楼红袖招,当真是说不尽的多情风流,不如二嫂把清音坊送给小弟,小弟改个名字叫红袖招”。
大将军夫人似笑非笑。“等我死那天绝对留给你”。
她的夫君皱眉,大将军夫人动了动腰,将头枕在一边椅背上。将脚翘上另一边。
“二嫂,那卫澜怎么了?”
“被我劝回去了”。
“二嫂不同意救他爹?”
“老娘最痛恨好色的老男人”。
“呃。幸亏小弟还能算是年少春衫薄”。
大将军夫人叹了一声闭上眼睛,那边李管事领着霍光进来了,“小姐,刚刚老夫人那又派了人来,要小姐务必救出澜少爷父亲”。
大将军夫人轻嗤,“她女儿可是皇后,指望媳妇是什么意思?”
“小姐,要如何回?”
“说如果她想她儿子身败名裂。但管去救”。
“老夫人的意思是小姐与长安令私交甚笃,私下求求长安令,不必牵扯上卫家”。
大将军夫人彻底恼了,“靠,老娘又不欠她钱!”
李管事依旧淡淡开口,“小姐这话还是跟老夫人说的好”。
“二嫂何时与长安令竟也私交甚笃了?”
“老娘怎么知道?那个女恭一口咬定老娘跟那个长安令相熟,老娘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大将军夫人烦躁开口,转瞬又笑了起来,伸手抚着自己的头发,“哎。三郎,同为美人,你应该理解美人的痛苦。仰慕的人太多,实在是分不清谁是谁啊!”
她呆住,传说中清傲雍华的大将军夫人竟然是这般模样?
卫三郎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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