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但不喜欢她还不行么?”
“言儿,也不一定就是她——”
“不是她是谁,平时衣饰吃食我再小心不过,维景轩这边的也都查探清楚了,那日碰了我衣服的除了她就是无惭和玲珑,你总不会怀疑无惭他们吧?”
某将军长叹,“菁儿一直胆胆怯怯的样子,怎么——”
“所以说女人最可怕,忌妒的女人更可怕,就像当日的平阳,当日的卫子夫——”
他变色,“言儿,你什么意思?”
“呃,我说错什么了?”
“言儿——”
“其实我在想,二郎拖到二十五岁也没有成婚,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呢?”
“别瞎想”。
“二郎,我越来越没有办法相信你了,怎么办?”
“言儿——”他叹气,伸手将我拉进怀里,“言儿,皇后估计也是心虚了,怕我倒戈相向,这才做出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我怕她再朝你下手,也就陪着她演演戏,有了言儿,我又怎会起别的心思”。
好吧,某最大的缺点便是轻信,特别是在面对眉目间淡淡轻愁淡淡宠溺的卫家二郎时,多日来的阴霾瞬间消散。
某人精自然也发现了我的心思变化,含笑弹了弹我额头,“这般不信任为夫,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
我撇嘴,“谁知道你是不是拿好话哄我?”
“还敢再说!那可是皇帝的女人,再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觊觎”。
“谁知道是不是她觊觎你?”
他悠悠一叹,“这些年她待我确是不同寻常,但也是看在我功高权重,真心也是有的,却远远不够,我可没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到认为她看上了我”。
“也是,她夫君是刘小猪,实在没必要觊觎你”。
他摇头叹气,“言儿——”
“小姐——”
“什么事?”
“骠骑将军夫人生了个小少爷”。
“知道了”。
他顿了顿,“骠骑将军夫人生了小少爷后,据说流血不止,怕是保不住了”。
我刷地拉开门,“你说什么?”
“大夫说多半保不住了”。
我想我已经冷血冷到一定程度了,到这个时候我想到的竟是他娘的,死也得等到我问完话才准死!
由于将军夫人的“体面”,申屠菁到底没能撑到我去问她的话,而此时无惭一板一眼报告道,“小姐,打听清楚了,骠骑将军夫人死前一直在说,夫君,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挑眉看向皱着眉头的卫大将军,“亲爱的夫君,您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无惭再复述一遍?”
他眉头皱的更紧,“去病怎么说?”
“骠骑大将军没说什么,等她咽了气便出了府”。
“去哪了,可有人跟着?”
“小姐放心,琉璃和卫十二都是跟着的,骠骑将军应是去了游苑”。
我略略放了心,“叮嘱他们跟紧点,别让他在外面胡闹”。
“是,无惭这就去一趟”。
“二郎,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言儿——”
我伸臂揽住他的腰,亲亲他的脸颊,“别担心了,我陪你躺一会”。
他叹气,“言儿——你说,会不会是去病——”
我拔高声音,“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
他苦笑,“申屠菁论相貌论才识论品性论家世,都只能算是中等,去病当初娶她怕就是个幌子,现在——”
我再度打断他,“就是幌子,他也得让这个幌子多活几年,睡觉!”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又重重一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