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帆兴致勃勃前去邀功:“这是我用美男计骗来的,快给我姐喝下吧。”
“干得好,记你一功。”花易冷起身让位:“你来喂,我四肢僵硬,不方便。”
“遵命。”
花易冷问:“真难得你这么乖,美男计使得很开心?”
周玄均附和道:“成功骗到单纯妹子,他当然开心啦。”
“你们这是什么话,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凌帆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俩一眼。
花易冷由衷地致谢:“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
凌帆心里直发毛:“你这话说得太见外了,她是我姐,周警官是我姐的朋友,谢什么,这都是应该的。尸王你这么客气,我有点不习惯……”
周玄均笑道:“是啊,大家都是朋友。”
花易冷眉头一紧:“昨晚,凌莉跟我说,她听到落深在喊妈妈,就因为如此,她才一个人跑到这里。”
周玄均问:“哦,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她有何发现?”
“她一路追到这里,你们说,落深会不会就在这附近?”
凌帆不以为然:“如果落深真的在这里,你我会没有任何感觉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姐的精神迟早会出问题!”
周玄均再问:“你前天晚上应该把凤角山搜遍了吧?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花易冷脸色沉重:“没有。”
周玄均疑惑不解地分析起来:“这就怪了,如果说凌莉做的梦只是一个梦,那么她又怎么知道巾凡村有红土,还有条河?她梦见的红土、河,在现实中都得到应验了,要说这二者间毫无关联,恐怕有点匪夷所思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凌帆说。
周玄均联想到画里的麻袋,顿了顿才说:“落深,会不会已经遇害了?”
花易冷一听,脸色骤然大变:“不!不会的!”
“你别激动,这是最坏的结果,你们当我没讲。”
花易冷深吸了一口气:“这种话,千万不要跟凌莉说,我怕她承受不住。”
“当然,我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凌莉忽然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喊的是花落深的名字,待她情绪平复之后,他们才开始细问缘由。
原来,凌莉又梦到花落深了,她虽然看不见他,但听到他的声音,他说他好冷。
好冷?冷?尸王深沉的眸色一定,似乎已经有了打算……
当天深夜,花易冷叫醒凌帆,命他保护好凌莉和周玄均,他决定夜探巾凡村,去确认答案。没有人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花易冷又是整整一宿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天微微发亮,凌帆听见林子里有响动,花易冷沮丧的表情已经不言而喻了。凌帆问他究竟去做了什么,他缄口不言。
早上大约九点的时候,他们决定到河岸查找,花易冷对于昨晚的事只字不提,除了凌帆,凌莉和周玄均都不知道他昨晚出去过。凌帆越想越担心,花易冷不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花易冷的身体没有任何打斗留下的痕迹,也没有血腥味,这说明,他应该只是去调查,可他为什么不肯说呢?实在令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