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对女人还是挺一杀伤力的,陆北欧沾沾自喜地婉拒道:“不用了,明天我们还来做检查,到时候再去骨科问问看好了,呵呵……”
打发了工作人员后,他们随即离开了,反正医生的信息拍了照,回去慢慢看就行了!
刚出大厅,下台阶的时候,林成良停住了脚步,陆北欧闻到一股杀气……
林成良阴着脸,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敢咒为师骨质疏松?我看是你的屁股欠扎吧!回去给我蹲一个小时的仙人掌!”说完,狠狠地踩了陆北欧一脚,愤愤而去。
陆北欧痛得嗷嗷叫,拖着受伤的脚小声谩骂道:“这老头真是越老脾气越大。”
“你在我背后嘀嘀咕咕些什么?”
“没什么,师傅,你等等我!”
……
没有跟来?花易冷放慢脚步:“回旧故里,我的伤,只有凌帆能帮我。”
“我知道了。”周玄均到附近超市买了几条毛巾和水,毛巾是用来捂住伤口止血的,他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喝点水吧。”
“谢谢。”花易冷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喉头蠕动了几下,只剩下半瓶水,他将视线从窗外慢慢移到周玄均的身上:“玄均,你不怕中了我的尸毒吗?”
周玄均有点讶异,印象中,这好像是花易冷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我是警察,知道怎么预防血液病毒的传染,僵尸的尸毒传播和人类的一些病毒传播是一样的,是通过血液、唾液和母婴等方式传播,只要我不接触你的血,就会没事。”
“你很聪明。”他难得夸人。
“你过奖了,这是常识而已。”周玄均有点不自在,花易冷这么客气,还异于往常的夸奖他,他还真是不习惯。人哪,一旦绝境逢生,就开始大彻大悟。
当花易冷血淋淋的出现在凌帆的面前,凌帆都惊呆了。周玄均按照花易冷的指示,扶着他进了浴室,让他坐在椅子上。
花易冷有气无力地说:“阿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我处理伤口。”
凌帆不知所然:“你又受伤了?”
“别废话,快,把桃木钉取出来!”
随着毛巾的脱落,凌帆才注意到他左胸口的血窟窿:“是谁干的?林叔?!”
周玄均递过去一把用火烤过,拿酒精消毒过的尖锐匕首:“不要问那么多了,先把东西取出来吧。”
“可是……”他心里十分忐忑。
“只有你能帮花易冷做这个手术,我是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在门外,这是花易冷吩咐的。”
“我知道了。”凌帆接过匕首。
周玄均退出浴室,站在外远远观看。
凌帆上前一步,在部队训练时,大大小小的伤不知见了多少,甚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比这更鲜血淋淋的场面他都见过,但他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畏惧。他怕花易冷有个好歹,他无法向姐姐交代!
花易冷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条裤子,他浑身的肌肤松弛,像一个快要死掉的老头,病怏怏地瘫坐在那里,曾经刀枪不入的他,如今却为了苟活而心甘情愿被人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