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司马超群关系最紧张的时候没有变过,这一次也一样,他还是说出而来自己的观点,一个在司马超群听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观点。
卓东来道:“除开萧泪血根本知道墨倾池的武学招式以及武器以外,墨倾池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墨倾池手中握着得并非是天上地下最可怕的武器,因此我相信墨倾池一定会胜。”
司马超群愣住了,此时此刻倘若任何人听见卓东来这句话恐怕也会愣住,难道武器上的劣势也会成为胜利的优势吗?是马超去不明白,任何人听见这句话恐怕也很难在一时间明白。
不过此时此刻已经分出了胜负的决斗岂非已经证明了这种听上去非常荒唐的观点吗?
面前的场景对于杨坚来说绝对是难以置信的场景,这件精舍他已经非常非常熟悉了,简直可以说房间上下任何一个东西动了他都清楚,而此时的房间绝对还是他记忆中的房间。
房间上下除开萧泪血身后那张已经化为齑粉的椅子以外,上上下下和萧泪血墨倾池出现在房间以前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房间中的摆设一点也没有动过,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
可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认为自己的眼睛出错了。他明显已经感觉道两人武器发出的锋芒卷起一阵剧烈的飓风,令他全身上下简直如同刀割一样,按照道理来说这个房间上下绝对已经一片狼藉才是。
可精舍上下出了那张已经成为齑粉的椅子意外没有一丁点改变呢?难道刚才的一切仅仅只是幻觉。
难道我耳畔听见的十三声兵器交锋的声音只不过是因为我的恐惧,因此产生的臆想吗?杨坚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现在不但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甚至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一场绝世罕见绝世可怕的激烈的决斗,一场已经分出胜负甚至可以说可以见出生死的决斗竟然可以让四周的环境如此正常,简直和决斗之前一样平静,这怎么可能,杨坚不可思议,可望着面前这一幕,回忆之前闭上眼睛时的可怕感觉,他又不能不相信,刚才绝对发生了一件无匹可怕惊心动魄的决斗,这场决斗导致而今的墨倾池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握着天上地下最可怕箱子的萧泪血虽然没有死,但已经败了。
萧泪血望着墨倾池,他手中还握着兵器,原本此时此刻他的兵器应当拆解开再一次装回箱子,原本眼前这个人应当已经死了,可兵器还在他的手中,面前这个对手还没有死,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证明一件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去承认的事情——他败了。
他望着墨倾池,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终于他手腕抖了一下,立刻手中那精妙复杂,有着至少三种武器功用的兵器已经拆解,收入那令不知多少人位置胆寒的陈旧平法的箱子中。
他凝视着一脸冷静的墨倾池,慢慢说道:“我败了。”
这句话还是和刚才的声音一样低沉而阴冷,只不过声音中少了一股杨坚在之前听见的高高在上,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甘情绪。
可不甘又如何,他败了,他的确败了。
声音总算传到了杨坚的脑海中,他高兴但有些不相信,但现在也只能相信了刚才的确进行了一场可怕的决斗,一场没有惊扰这间精舍的决斗。
萧泪血的声音落下,在落地一瞬间,又一件令他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他发现自己的chuang忽然之间下沉,以极快的速度下沉,同时眼睛也看见了近乎如诡异的画面。
四周的桌椅茶壶装饰,除开房子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如地上的积雪遇上阳光一样寸寸龟裂,以极其快的速度,瞬息之间化作一片又一片,继而成为了齑粉。
这只有在传说中才出现的事情出现了,在他的面前出现了,这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萧泪血那句话就如同神灵的旨意一样,一句话落,房间上下顿时发生了前所未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不过他毕竟还是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萧泪血的话,而是因为那场决斗,那场他没有眼缘一见的决斗。
那场决斗看上去虽然没有惊扰精舍上下任何一处摆设,但实际上两人武器上展现出的可怕剑气早在两人交手的时候已经将精舍中的家具摆设从内部侵袭腐蚀掉了,因此只需要等待一个时间,一个破坏点,所有的东西都会全部化作碎片齑粉。
杨坚已经站起身,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埃,这一刻他真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听萧泪血的话闭上眼睛,倘若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被萧泪血杀了也要见识这一战,见识这一无比奇妙无比精彩的一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