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时臣的错啊。”迦佳郁闷的吐槽一句,看着言峰绮礼更觉得头疼了,尼玛为毛时臣师非要让言峰绮礼参战啊,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啊。
多出来这么几个,想要开车回去自然是不可能了,最后纲吉微笑着说自己跟着车飞回去,白兰也不得不在纲吉的威胁笑容和迦佳的冷眼下委屈的扁扁嘴,表示自己也主动飞回去好了。
回到家的迦佳累的实在不轻,根本无力理会这些人,径直回房间洗了洗就趴床上了。
这一觉睡得她全身酸痛,头痛欲裂,尤其是起初之后发现枕头又湿了一片,脸上泪痕未干的模样,简直不能再落寞了。
在床上坐了一会,直到纲吉敲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简单的搭配餐:“怎么样,休息的还好吗?”
“嗯。”迦佳怔怔的转头,才觉得纲吉打从看到她就有点怪异的模样,低头一看,立马就囧了,身上的睡衣是系带式的,这么睡了一觉,系带早就松掉了,面前松垮垮的露出大半春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勾引人呢。淡定的将胸口的布料紧了紧,“我先去洗个脸。”
等迦佳从浴室出来,纲吉已经体贴的出去了,只留下那份餐点放在梳妆台上。迦佳静静的看了会,才坐下来端起那杯果汁抿了一口。
迦佳睡醒已经是傍晚,恩奇都一如既往的在玩游戏,吉尔伽美什躺在沙发上正捏着一个金色的棋子似乎在说些什么,他身边,是被金色锁链紧紧束缚脸色平静的言峰绮礼,神色平静眼神无波的听着吉尔伽美什说话中。
“哦,这点我也有着相同观点呢,吉尔伽美什,你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很有趣的男人。”迦佳下楼,正巧听到白兰这句话,他笑眯眯的坐在另一边,正在叠棉花糖塔,笑容天真又灿烂,语气里满满的恶意简直和吉尔伽美什如出一辙。
“闭嘴!”迦佳毫不犹豫的抄起手边的装饰物对着他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白兰被砸了个正着,委屈的捂着脑袋转头看迦佳:“迦佳~~~”
“吉尔伽美什,你能干点好事吗!同样的事情做第二遍有意思吗?”迦佳脸色漆黑的走下来,语气十分恶劣。
吉尔伽美什撑着下巴看着迦佳:“可是,不觉醒过来的绮礼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还是很想看到那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绮礼呀。”
“……”已经完全对这家伙的恶趣味无语的迦佳干脆自暴自弃了,转头问纲吉,“caster有找来吗?”
“没有,似乎躲起来养伤了的样子。”纲吉摇摇头,“那个caster在阵地方面似乎有着非常杰出的才能。”
迦佳想了下,把扔在餐桌上的平板电脑拿过来,看了下最近的冬木的新闻,果然,那一串触目惊心的死亡和失踪的事件让迦佳有了分外不好的预感,一种完全就是虐杀了,另一种更是无知无觉的抽取精气,最后死的找不到原因。都是完全找不到凶手的那种,这两种杀人手法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的所为。
“这次的caster都是什么货色啊!”迦佳头疼至极,倒不是在乎死掉多少人,而是就冲他们这份杀人无顾忌的行为就知道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多有自信,在不主动出战的情况下,擅长阵地战的caster绝对是所有英灵之中最难对付的那种。
“喂。”迦佳把平板扔回原地,转头看向那边沉默不语的言峰绮礼,“你的caster,把阵地设在哪里了?”
绮礼抬头看了迦佳一眼,精致的眉眼,纯正的黑发黑眸,五官完全的东方面孔,但却和真正的传承魔术师有着颇大的区别,还是想不到来历。
“说话!”迦佳皱着眉,威胁着恐吓,“别逼我用刑啊。”
绮礼重新闭上眼,昏迷的时候脑袋里似乎闪过的奇怪画面,是错觉?不,那绝对不是错觉,但是自己确信自己并没有失去过某些时间的记忆,那么这段记忆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太奇怪了。
“干脆杀掉好了。”恩奇都在一边建议,嘴里还鼓鼓囊囊的塞着什么吃的,“反正master一死,英灵也就得跟着回归英灵座的不是吗?”
迦佳被这话一噎,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她能说她只是想把这人遣返离开圣杯战争而不是杀掉他吗?就算可以暴揍他打断他身上的骨头,迦佳都下不去杀了他的那个手。
“不,我还没玩够呢!”吉尔伽美什对恩奇都抱怨,“不要总是毁掉我的玩具啊,恩奇都。”
“……才没有。”恩奇都义正言辞的抗议,“我这是在为master出谋划策。”
“呵呵。”吉尔伽美什对着这个一向用肌肉思考的逗比彻底无语了。
迦佳沉默了一瞬,就对着言峰绮礼道:“神父,命令你的英灵自杀,我就放过你。”
言峰绮礼诧异的看了迦佳一眼,确信她的话并不是说假,就越发觉得心情复杂奇怪了。
“我们可以签订强制契约征文。”迦佳认真的道,“只要你离开,我不会杀你。之前的令咒我也是这么和别人交换而来的。”
“真是明智的选择啊。”白兰故作惊奇的鼓掌表示支持,“迦佳说的好。”
言峰绮礼没有答应,而是重复了一遍之前战斗时的问题:“我之前见过你,是不是?”
迦佳扭头,声音平静无波:“不,我们从来都不曾认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