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的事情,赵怡楚窈各有主动,只是这回,赵怡算好了,要把那大婚时不曾做的事情给做了,心里难免期待,如今又见楚窈主动褪了身上罗衫,便更蠢蠢欲动,好在她仍是按捺住了,脸上带着几分痴迷神色,只看着楚窈的身子一点一点在自己面前展现,临到最后,楚窈不小心碰着了束发的丝带,许是因着楚窈头发柔顺,那丝带竟顺势而下,落到了地上,一时间青丝满布,映衬着楚窈莹白的肌肤,叫赵怡不禁呼吸一窒。
楚窈见了赵怡这样,心里头竟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便故意不看赵怡,而是缓步走到汤池边上,而后用极缓慢的步子、极优美的姿势慢慢沉入了汤池中。青丝飘散在水面,雪白的肌肤在水汽作用下显得朦朦胧胧的,叫人心里痒痒,又有水面上无数的玫红色花瓣,构架出一副奢靡的画面来。正是此时,楚窈掬起一捧水往肩上淋去,水花四溅,瞬间便流走了,只剩下一两片花瓣还粘在上头,与肌肤交映。楚窈侧了头,拈起一片花瓣,看向赵怡,勾起唇角,把花瓣放到唇边,吻了吻。
赵怡见了这情景,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什么礼教仪态,都全然不管不顾了,赵怡三两下扯了衣裳,便跳进了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惹得楚窈一声惊呼,而后又很快被堵住。楚窈迷迷糊糊的伸了手去,把赵怡头上的玉搔头摘了,还来不及放到池边,便被赵怡带了些莽撞的动作刺激的松了手,那玉搔头便离了手,入了水,沉到了水底里去了。
楚窈仰起脖子,感受着赵怡在颈间的热情,不由推了推她,道,“别在水里。”
赵怡动作一顿,立时便把楚窈拉进了水里。
楚窈有些恼怒,要开口说话,便被呛了几口水,便不敢再言,就要往上,却被赵怡扯住,不能行动。紧接着,楚窈便被赵怡吻住,略渡了几口气,方才好些了。待到出水时,仍是赵怡横抱着楚窈的。再过去些的软榻上,紫烟几个早准备了干净的床单,还在上头额外铺了一张雪白的锦帕……
一番*过后,赵怡又抱着楚窈回了汤泉里,洗去身上汗水蜜汁。楚窈倚在赵怡怀里,间或抬抬几近无力的手臂,撩起些许水花,也把上头的花瓣给推动了偶有几片花瓣粘在楚窈手臂上,便被赵怡伸手,拉了楚窈的手过去,就着花瓣的位置,轻吮舔弄,定要在原处留下真正的“花瓣”才肯罢休,接连两回下来,楚窈身上竟满布了青紫的“花瓣”看着有些渗人,却有一番妖冶的美感。
楚窈拒绝了两回,赵怡仍是这般行事,楚窈索性丢开不管。她今个儿是头回,颇有几分承受不住的意思,来了两回,赵怡就没再继续缠着她,又见她有些倦了便催了她起来,又亲自服侍了她擦干了头发,换了衣裳,才又抱着她从一旁的小门去了另一个屋子,这里方才是西厢房正经的寝殿所在。
紫烟几个在外头略等了一阵,待到确认了赵怡不会再去而复返之后,才叫花影守在外头,自己亲自进去,一一收拾了,又把原先榻上放着的,现已染了红的元帕放进了随身的锦囊里,贴身收好,这可是重要的东西,万不能丢了的。又检查了一番,紫烟方才出去,叫了信任的宫人进来,把屋子给收拾了。
那日等到楚窈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早晨了,赵怡见她醒了,便亲自来服侍了她。却是楚窈觉得饿了,紫烟偏还端了一碗红豆粥上来,叫楚窈好一阵羞恼。
其后又是接连一个月的忙碌,皇室除服,自然是一件大事,当然要大办的。楚窈还要准备之后的荷花宴,虽有些事情推给了琴宁小姐,但剩下的事情,不仅不少,还要留心不能叫琴宁小姐那边出了差错,免得打了自己的脸面,这样一忙,也叫楚窈有些受不住了。好在赵怡时常分神来照顾楚窈,又爱叫人送些点心,叫底下人监督她用饭之类,才没叫楚窈病了。
到底这一个月是过去了,今晚上,也正是荷花宴要开起来的时候。
“娘娘,今个儿正日子,不如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叫别人知道您呢。”说这话的是新近提拔上来的一个叫连翘二等宫人,还算在楚窈面前有些脸面,因此才敢在楚窈面前说话。
楚窈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只对花影道,“今个儿要宴请各王妃命妇,切记不可大意了去,若出了什么事情,丢了我的脸面还算好的,若失了皇家颜面,谁都保不得的。你且这样吩咐下去,我先往夫人处去了。”
“奴婢记住了,”花影一一应下,又笑道,“皇后娘娘为了今日,特特叫底下人赶制了这许久的衣裳首饰给您,可惜奴婢今日竟不能头一个见着。”
“不过是新制的衣裳首饰,总能见的,等今日过去了,我赏你些好的,”楚窈正同花影说话,易娘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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