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家坏事做尽,周邦信无恶不作,尽人皆知,还不是逍遥自在。韩王老贼依旧顶着贤能的名声四处招摇撞骗、兴风作浪,金内裤又开了赌场和文豪会,逸公子赶紧出来收了他们吧!”
更多人喊:“逸公子千岁!”
大家好怀念逸公子,逸公子最帅,逸公子最厉害,泰王、昭王等人都没什么意思。
大家喊了一阵,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儿难受,泄气也把这泄不掉。
有人提议:“大家放心,二月初二逸公子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些人!今天就去颜家唾弃!”
立刻有人附和:“初二我一定要去崤山营地,看着逸公子教训韩王世子小贼!”
“我也要去颜家门前警缸吐口水!”
“颜家的警缸已经满了!颜家不让人吐了!”
顿时老百姓暴怒:“凭什么不让吐,那是圣上让大家警醒他们!”
一大片人立刻吵起来,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给满足,大家还是去砸了颜家好了!
“咣!”周芣苡敲锣,准备日行三善,这时候必须得让老百姓的气儿顺了。
大家再次看着她,却是很不爽,又不让人去砸颜家,还敲什么锣,草包就是草包,比英明神武的逸公子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这会儿大家都很包容,草包嘛,今儿没让颜家奸计得逞,表现很不错了。
昭王、泰王、沈瑜、董在德等都看着周芣苡,馊主意又要来了。
李丰钜、方敦厉等死了还颤抖,千万别再冲着他们来啊。
周芣苡再敲锣,好好玩的,小时候村里开会,队长就拿个锣敲,咣:“大家不要生气,颜家还在逍遥,说明他们气数未尽。颜家不思悔改,那早晚要玩完。大家心地善良,想坚持帮颜家警醒,那两口缸满了可以再抬几口缸去,直到他们幡然悔悟为止。”
李丰钜腿一蹬,方敦厉眼皮一翻,还好没他们事儿。
昭王看着依依好可爱,以后颜家肯定不缺缸了,卖缸的能多挣几个钱。
泰王、董在德等无语,她一会儿不缺德就难受,上次两口警缸肯定也是她出的主意。
老百姓哗然!兴奋!
对哦,怎么没想到,两口警缸满了就再弄几口缸去,颜家还能管着都不让人吐?明儿颜家真不让人吐,大家正好有理由将颜家砸了!那和郡主都无关。
“啊,我铺里正好有两口空缸!”一个卖缸的狂兴奋,“大家赶紧去抬,不要钱!”
“我家水缸缺了个口,不影响用,谁跟我去抬!”很快有人附和。
“我家也有不用的大缸!”更多人喊,一边朝外挤。
“咣!”周芣苡敲锣敲的顺手,比保正敲得还好。乱哄哄的广场再次安静一些。
周芣苡喊道:“抬缸慢些,还有一些帮凶别想溜!煽动百姓就是他们干的,抓出来!”
老百姓更兴奋,铁杆粉凶残的闲得无聊的很快又抓出一大批来。这些都藏得比较深,却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有些厉害的要反抗,让大家按住一顿群殴,不能砸颜家,正好拿他们过过瘾。
一会儿抓了丢到前边,正好看见李家、颜家、卫家的护卫气势汹汹,铁
势汹汹,铁杆粉手痒耍流氓,扑上去将他们一顿狂殴,好解气。
四处惨叫连天,五两银子们被揍得哇哇大哭,不少人喊无辜。
周芣苡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泰王。
泰王忙往大侄子后边躲,你表看我,是你让人抓帮凶,抓错也是你的事儿。
昭王凤眸给依依抛媚眼,快看我,看我今天的新发型,是不是很帅?
周芣苡视线穿过他,看着那中年男子,那小孩吓得抽筋,压抑着可怜的低声哭泣。
昭王怒,又谁勾引依依,这一个小屁孩、小帮凶?
小孩低泣都停了,中年男子也吓得腿抖,打脸就算了,千万别把他打残啊,太残忍了。
泰王无语,大侄子要抽风,还是他行使权力,威严的和中年男子说:“现在老实交代,孤王饶了你儿子,否则煽动百姓诬陷虎贲军,你死有余辜。”
小孩无辜的哭道:“我爹把家当都押上,赌逸公子能赢,有人到我家,给我爹二百两银子。呜呜呜,我娘跟人跑了,呜呜呜。”
中年男子恼羞成怒,一巴掌扇他儿子:“胡说八道,大人的事你懂什么!”
周芣苡看他脸被扇的稀烂还凶,属于死不悔改类型,不跟他浪费感情;敲锣,再看李丰钜等人,现在还挑衅不?现在还笑不?来给本郡主笑一个,笑的最好的那个就放了他。
李丰钜、方敦厉装死,熬过这一阵再说。
卫澳年轻气盛,还有气儿怒喊:“草包你这就是煽动百姓行凶!本公子要告你们!”
周芣苡应道:“去啊,去告御状,你爹你哥不是还在宫里跪着,你卷上铺盖一块去好了。话说你怎么一点不操心,还跑到这来诬陷我爹,你太敬业了吧?”
说完敲锣,咣,霸气侧漏。
周邦正无奈,依依貌似玩的很开心,爹知道一定也会很开心。
周铃兰和周依蓉、谈雪贞等在旁边看着,说她草包吧,她其实聪明的很。
书滴早习惯了,有昭王在这,他离依依近点,这会儿场面有点乱,他要负责保护她。
昭王很警惕的看他一眼,刚才不是消失了吗?继续消失啊,哪凉快哪呆着去。
书滴标准的像帝王,他现在不想消失,管得着吗?
周芣苡看见书滴就高兴,敲锣欢迎,咣。
书滴又忍不住鄙视,能不能赶紧把那锣扔了,真是被她爹宠的没谱。
卫澳大怒:“要说诬陷谁比得上你!你想说什么说什么,造谣生事煽动百姓!”
周芣苡和泰王讲:“本郡主要告他,说没有虎贲军大虞就要完蛋,他是在诅咒大虞和圣上!还说死个把人而已,他是在诅咒殷公和老太傅。”
泰王点头:“殷公不过昏迷,他没弄清就瞎说,造谣生事证据确凿,这案子孤王接了。”
殷直表态:“老朽也要告他。”
殷一修补充:“还有他们,家父只是昏迷,他们却借机闹事,居心险恶!”
他斯斯文文,手一划却划了一大批,一些口才好正在喊无辜的五两银子都被划进去。
周芣苡敲锣庆贺,殷博士这一刀补的狠。殷家的影响和她不同,他这一告,这些被五两银子折腰的士子,前途基本完了,就算出仕,也得忍受无数异样的眼神。
几个机灵的五两银子傻眼,立刻给殷一修博士磕头。
殷一修不理他们,转身照顾一双儿女,两个孩子面对这种大场面,都是面不改色。小萝莉看那小孩好可怜,求着她爹将那小孩救下。
泰王很高兴,将这些五两银子、癞皮狗、及各位公子等都记下,准备收工。
老百姓把帮凶抓完,也高高兴兴收工,相约一块抬着大缸去颜家!
过了一阵,广场上围观的大多走完,悄然聚集的虎贲军亲兵和虎贲卫也悄然散去。沈瑜让神策军帮忙把闹事的都弄走,大理寺一下可弄不了这么多人。
李丰钜、方敦厉、卫澳的护卫等终于将他们救走。
殷直和殷一修也告辞离开,告状只是走正式程序,真正的交锋还在后面。
周芣苡也收工,从高几上跳下,站在大哥身边,这会儿太阳晒到头顶,逛街正好。
周邦正点头,依依开心就好,车不坐了,就这么走着。周铃兰、周依蓉、谈雪贞以及书香、书砚、丫鬟媳妇儿等能逛街都很高兴,王义依旧带着五十个虎贲卫等跟着。
周芣苡随便转了转,利人市的人依旧极多,闹哄哄的她肚子饿了;干脆穿过千依坊,直奔后边百顺巷千味轩分店。
千依坊和百顺巷人都很挤,千味轩门口排好长的队,不少人买个饭团鸡腿之类就在门口啃,几个相熟的亲戚朋友等一块晒着太阳聊着天,吃的很美。
周芣苡来了兴趣,站门口准备排队。
书砚和周依蓉一人一只手直接将她拖走,差不多就行了。
周芣苡好不爽,上楼坐在包间,一会儿又站起来,拿丝巾蒙脸上:“大哥你们吃你们的,这样大家就不认识本郡主了,书滴陪我去排队。”
书滴标准的鄙视:“下边排队买的都是大锅煮的,不信拿个饭团来你尝尝。”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狐疑的盯着他,眨一眨,抛个羞涩的小媚眼。
书滴转身就走,董在德、赵子旋等悄然跟来,加上王义正好凑上一桌,吃酒聊天。
吃酒聊天。
周芣苡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大哥,他们欺负人家。
周邦正把妹妹抱抱,耐心安慰:“乖,你看他们排队要等好久,你饿的等不及还不一定能买到。要不然让小丫头去排队,等快排到了你再下去,怎么样?”
周芣苡穿过窗户看着下边,想了想摇头:“算了,小丫头也要吃饭,改天本郡主吃饱了再去排队。”
其他人都无语,吃饱了去排队做什么,正好排到饿了买吃的?什么逻辑啊!
诗绝大嘴笑道:“我觉得这可以给千味轩做广告词儿:我每天在家吃饱了就去千味轩排队,只为了一个美味的人参五香鸡腿。”
周芣苡补充:“吃着它,就像初恋。”
众人更无语,小丫头嘴利索:“主子这么说,以后就没人买了,谁好意思当众初恋。”
周芣苡咂嘴,换一个:“吃着它,就像外婆的滋味。”
周依蓉应道:“我姥姥不会**腿,估计吃过姥姥做的鸡腿没几个。”
周芣苡好无辜,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大哥,那人家怎么办?为什么吃个鸡腿就这么难?好像穷人一年都未必能吃到一个鸡腿,富人一辈子都未必有一场初恋,这广告词不接地气啊。
周邦正乐,拉着妹妹坐下,一会儿肉端上来,她就没想法了。
看着外边人排好长的队,里边大家特有优越感,吃的好香,风卷残云,一桌全吃光。
周芣苡吃完就犯春困,眼里看到两个帅帅的大哥,三个睡睡的书滴,还有那谁。
周依蓉洗完脸来忽悠:“六妹妹吃饱了,还不赶紧去排队,正好排队的人少了,你不用排到晚上就能吃上初恋的滋味。”
周芣苡大眼睛努力睁开,翻个特大号白眼瞪她:“吃饱了去排队,你以为本郡主吃撑了吗?笨。”
周依蓉怒,你可不就是吃饱了撑的。算了,不跟草包一般见识,拉上周铃兰、谈雪贞等去逛街。街上又有好多卖大公子手绢、丝巾之类,都是为二月初二做准备,气氛热烈。
今儿卖丝巾搞活动,买五条送一张黄记布店九折优惠券,买十条送八折优惠券。
一些准备二三月成亲的,丝巾再贵都得给新娘买两条;两三家一合计,一块买的多优惠多,黄记布店忙得不可开交,街上一片欢笑。
午后和煦的春光照在千味轩二楼包间,周芣苡靠在谁身上美美睡上一觉。
昭王看着周邦正大舅哥嫉妒,依依是我的,快把依依还给我。
周邦正不理他,娘家人大帅哥大舅哥最大,在外边不像家里,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周芣苡像个睡美人,一觉睡醒香腮带赤,嘴角貌似流口水,睁开眼茫然四顾,噫,赵梓禹、周邦固也来了,昭王怎么还这么闲,泰王都忙的脚不沾地了。
昭王郁闷,凤眸看着依依好委屈,好幽怨,人家特地来看她,竟然嫌他闲,他一天到晚围着依依转,可能闲吗?
周芣苡看他太闲,让书砚洗了脸,再看着周邦固。
周邦固花美男小狗儿似得忙过来冲郡主妹妹摇尾巴:“妹妹真厉害,一句话让颜家门前多了廿口警缸。老太傅亲自去唾了一口,颜家憋得一句话不敢说。现在颜家门前更热闹,无数人去排队唾弃,一些士子大儒正在口诛笔伐。”
周芣苡戳戳他俊脸:“殷家小朋友你救的?”
周邦固俊脸上愈发开了花,羞涩的应道:“周邦信让人盯着我,我正好和他们兜圈子,看他们真准备杀了那两个孩子,顺手就救下了。”
周芣苡应道:“你坏他好事儿,小心他跟你急。我就说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周邦固应道:“听说苏国的使臣准备一路造势,还要绕到郦州边上。”
周芣苡眼睛一亮,造势、到郦州边上去。郦州刺史和颜怀卿是亲家,虽然因为叔孙贵科的事儿可能有点矛盾,但在大事上谋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分歧。
周邦固压低声音说道:“最近不是严打盗匪吗,郦州有个黎山帮,大约有二三千人,我想跟着去剿匪。京师呆着好烦,陆诗诗被处理了,陆家依旧成天缠着我,比苍蝇还烦。”
周芣苡无语,京师复杂,确实不是西边能比的。她看大哥,要将老四弄去吗?
周邦正眨眨眼,你说了算哦,反正哪都没把他算数。
周芣苡突然看周邦固好可怜的。黎山帮跟黑风寨有点像,正是颜家养的;又不像,黎山帮人多势众,占山为王,黎山还有个小型铜矿,仅供一个山寨,是富得流油的;又有颜家支持,几乎整个郦州都是被叔孙家或者说颜家控制。
别看颜家现在像是灰头土脸,也就是把他脸弄得很难看,离伤筋动骨要了他的命还早。宫里的孙充容也是颜家弄进去的。
周芣苡盘算一下,时间有点紧,最后说道:“你去找王铮、王钤吧。”
周邦固兴奋,王铮、王钤都是相熟的伙计,绝逼比在京师愉快,匆忙告辞便离去。
周芣苡突然无辜的看着大哥、昭王、书滴,这孩子怎么了?
昭王唇如含蜜、声似天籁、勾引依依:“没什么,就是春天到,孩子们都想表现一下自己。没长大的快长大,没成亲的快成亲。”
周芣苡了然:“老头快点老,老朽就快点去死。”
周邦正、董在德、王义等都乐,依
等都乐,依依逻辑会飞的,早不知道飞哪去了。
周芣苡飞了一圈回来:“走,去颜家门口唾两口。老太傅都去了,本郡主岂能不去。”
周邦正皱眉犹豫:“我跟你一块去。”
周芣苡用力拍他肩膀够不着、长太高好烦恼、拍他结实的胸部:“放心,本郡主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白嫩的手指着书滴,“本郡主不行还有书滴,我把他借给你。”
周邦正好感动,依依连书滴都舍得借给他,书滴可是她的护身符。
周芣苡唰的拿出几条手绢,大公子受难图,折好了拿一条给大哥揣怀里,一边喊:“书库,把这个护身符给老四。”
火玠俊脸几乎扭曲,发现昭王还没节操的抢着要。
周邦固刚出城,就被火玠追上,捧着大公子受难图好感动。
傍晚,风好大,进了内城,就听风中嗡嗡嗡像是在吵架,声势浩大,能把人耳朵吵聋。
静姝郡主卤簿来到颜家三条街外。
这里地面都在颤抖,天上大片乌云变换着狰狞的脸,像是要对颜家进行天罚,夕阳从乌云强行穿透,光线就像一片烧红的利剑,将颜家刺得千疮百孔,千刀万剐。
往前再走一条街,就能看见街上好多人,前边还有排队的,是从颜家门口一直排到这里。好多好多士子,不像文豪会收罗的文痞,这大多是真正的读书人,头顶都飘着墨香,年长些的一身正气,小秀才们秀气的面红耳赤。
街上很有秩序,路中间空着,卤簿来到颜家门前。
门前搭了个台子,上百位进士、宿儒等聚集在此严厉谴责颜家。
侍御史陶敏之和一些言官,引经据典,证据真实充分,指控的颜家不敢开门露头。
大门两边,整齐的排着廿口大缸,排着二十条队伍,大家憋足劲儿往里吐。
卤簿停下,周芣苡降车,发现靖国公卤簿也在,明礼郡主和她姐明淑郡主也在。狄乐乐小魔女和一些王公家小小魔女兴奋的手舞足蹈,是气愤的抡着鞭子,准备教训颜家某些杂种!
颜家愈发连个看门的都不敢出现。
大家没什么事,都看着小草包,有些狐疑。
有人很为草包担心,她让人弄来廿口大缸,把颜家害这么惨,还敢来这里,就不怕颜家冲出来将她按倒毒打一顿?
大家看后边周邦正也在,他之前可是被颜家揍得半死,周家人胆子就是大。大家深表敬佩,又更加愤怒。周邦正上门看亲娘,都能无缘无故被毒打,颜家真不是东西。
周依蓉跟过来,也挺不爽。颜家还催她和逸王的事儿呢,一边又对付她爹,拿她耍着玩吗?她爹要是倒了,她还有一点价值吗?她还没蠢到这地步。
周芣苡看她一向都很聪明,世上从不缺聪明人,就看聪明用在什么地方。
狄乐乐小魔女看到周芣苡极兴奋,真把她当了偶像。
这时,颜韵秋卤簿匆忙赶到。她气急败坏的下车,一眼正好看见周依蓉,打扮美美的站在夕阳下,一脸端庄自信,好像一池芙蓉花。
颜韵秋登时所有怒气和晦气爆发,猛冲过去一巴掌甩周依蓉脸上,长长的指甲将她脸抓破,抓着她头发破口大骂:“贱人!下作的小娼妇!以前勾引妹夫,现在又勾引姐夫!说,你什么时候勾引的世子!老娘要撕了你!”
街上众人都目瞪口呆,周芣苡一时也愣住。
诗风、诗华反应快,赶紧拦住颜韵秋,将周依蓉救下。
周依蓉脸火辣辣的痛,不知道会不会再破相,头皮也好痛;回过神顿时怒火中烧,气的直哭喊:“你们颜家人就是这德性!一边使劲对付我爹,一边又给我做媒,一会儿是恒王世子,一会儿是逸王!我周家的女儿不姓颜,看不上你们那些破烂货,更轮不到你们随便欺辱!呜呜呜,大哥!”
周邦正赶紧抱着她,一边小心帮她收拾,一边心疼的安慰。
颜韵秋依旧气势汹汹,自顾自的骂:“你这贱妇!难怪去年会害死我儿子,原来早就看上赵梓程了!老娘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也绝不会让你得意!你这下作的娼妇,痒了就去秦楼,想接哪个随便!”
周芣苡草包反应慢,才回过神,突然冲过去,一记头槌将颜韵秋撞飞,划过一道超霸气的弧线,噗通一声摔进一口警缸。
众人愈发目瞪口呆,郡主好威武!就见一人飞奔而来,一边喊:“圣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