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谈崩了。我看我们要做好博一博的准备…”许雪将这几天在京城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电话里沉默了良久。而后,许相铎幽幽的叹口气,“小雪,陆景这是要许家的投名状啊。”
“啊…”许雪大吃一惊,不明白她二叔的意思。陆景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说。
许相铎道:“我现在有些难,陆景不肯和史自成罢手自然是推波助澜。但是,他说过一段时间再和你谈,不是一句空话。他和史自成毕竟还是有矛盾。他八成是希望史自成和我的关系不可调后之后再援手。唉…”
陆景的做法无可厚非,万一他出手,自己却转头和史自成媾和,联手对付他怎么办?只能是自己和史自成的关系不可调后,陆景才会出手,但是那时候,他的仕途恐怕就玄了。
许雪哪里会想到陆景平淡的一句话里面会有这么多的玄机,心里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政治,果然是男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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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从汇海大酒店里出来,给罗华打了一个电话。他昨晚让史自成不要想着捞周乐章出去可是要兑现的。
“放心吧,安排好了。保证让那小子爽歪歪。我给我哥说了,让市局那边好好审一审周乐章。”罗华在电话里笑着说道。他正在大唐雨景里面和朋友喝酒。
陆景笑着点点头,“恩。长兴同宇是盗采稀土矿的大户,我哥正好要整治稀土盗采的事情。年过月近,可以开工了。注意保密。”
他要再扣周乐章十几天,可不仅仅是为了气史自成。他只是故意那么说而已。那天,大哥给他看得材料中长兴同宇是徽州盗采稀土矿的第三大民营企业。而史自成突然的在京城里传他的花边流言,他觉得史自成可能和周乐章有些关联。要是有关系,这乐子就大了。怎么着都能让史自成灰头灰脸一回。
罗华笑道:“行,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陆景微微一笑,和罗华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坐车回家。他要准备晚上和婉仪一起岳父家吃饭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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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市第三拘留所。
办公室里,一名警察正在为周乐章办理离开拘留所的手续。他看着办公室外的阳光,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寒风萧瑟,人间何世?他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今年年都是在拘留所里过的。他从小到大都受过这个苦。
这几天挨冻,殴打,那都是家常便饭。这也将他进来时心里的愤懑想要报复的想法消磨的一干二净。
“好了,你可以走了。”办完手续,一名警察将挥手让周乐章离开。周乐章咧嘴一笑,整了整衣领,快步走出拘留所。在拘留所的门口,他回头再看一眼那灰白色的大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他看到马路上听着几辆车,却不知道那一辆是接他的。
这时,一辆黑色的尼桑突然停在周乐章面前,从车里扑出几名身手矫健的警察周乐章按在地上,“周乐章,你的事儿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乐章懵了。他正思考在待会去那里去去晦气,好好放松,潇洒一回,哪里想到又被抓了起来。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实在不好。当即,周乐章也不挣扎,挣扎也没用,跟着上了车,平静的道:“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犯法。”
周乐章左手边是一民干练的短发警察,不屑的道:“刚被抓的嫌疑犯谁不是这么说?长兴同宇倒卖稀土矿的事情你不知道?哼,咱们到地头好好聊一聊。”
周乐章心里一凛,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莫非这些人知道了…。周乐章心里打起了小鼓,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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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的晚宴要七点多才开始,但是陆景和卫婉仪四点多就坐车前往湖山路26号。夕阳笼罩着幽静而繁华的湖山路。湖山路这里居住着官宦人家,今天才正月十二,又正好是周末,路上的小车络绎不绝。小车都开的比较平稳,没有人鸣笛,显得很是幽静。
蓝色的宾利停在位于26号的小别墅院子里。卫婉仪握着陆景的手,轻轻的笑了笑,道:“你不在京城的话,我每周都回来和我妈住几晚。走吧,进去了。”
她知道陆景今天要面临着“大考”。
陆景笑着点点头,“走吧。”京城里的流言这么凶猛,他总归要向岳父岳母等长辈解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