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母妃想要儿臣解释什么?”
“你明知故问。”婉妃加重了语气。
陵越不语,走了几步寻了一长椅斜靠了上去。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慵懒而淡漠。
“你说,那慈和大师的卜言是怎么回事?紫君尊者之言不会有假,慈和大师已经闭关半年,章印却被盗。你且解释一下,慈和大师的章印去了哪里?若是别人,会觉得是有人偷盗了慈和大师的章印用卜言来欺骗于你。可……知子莫若母,这世上有几人能欺骗得了你?那么,慈和大师会有那等卜言,唯一的原因便是你自己做假。”婉妃厉声问:“你敢说,慈和大师的卜言不是你自己做的假?”
陵越挑眉,没有反驳,只是道:“母妃既然都猜到了,何须来问儿臣。”
他完全不在意的表情,却引得婉妃目愈寒,又悲又无奈的道:“这么说,慈和大师的章印真的是你偷的?慈和大师是什么人?岂是一般人就能近身偷窃的?你这等做法,迟早得让人生疑。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那身份,绝不能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否则……”
“母妃放心,儿臣心里有分寸。”陵越打断婉妃的话,似不愿再听下去。
婉妃长叹口气,“知子莫若母,你当初使出这招,无疑是为了将云芙栓在你身边。可……这险,冒得大了,若你引人怀疑,便就得不偿失了。”
“母妃不是一直担心儿臣的婚事么?至于引人怀疑否,那都是以后的事。母妃何必想得太多?”陵越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云芙送给他的锦盒,在婉妃面前挥了挥,说道:“母妃难道不觉得,她值得儿臣去冒任何险?”
婉妃伸手便抢过了陵越手中的锦盒,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得瑟。”
她鄙夷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心底仍是有些担忧。“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你且记住,莫暴露了自己体内的力量。还有……慈和大师章印被盗一事,想办法推掉嫌疑。”
当然,婉妃除却害怕自家儿子暴露了体内实力外,也对他那算计之举不太满意。
总归是对人家女儿家用了一点手段,阿芙若知道,还不得恼他?
“母妃且安心等着喝喜酒便是,其他隐患,儿臣会处理好。慈和大师的事,不会有人怀疑到儿臣身上。”陵越从长椅上站起身,伸手便欲从婉妃手中抢过那锦盒。
婉妃手中锦盒登时被她高举起来,她道:“我儿子的第一份定情礼,我先看看。”
婉妃心底又气又恼,可又因自家儿子婚事已定的事有几分欢愉。
不过事已至此,又听着陵越安抚的话,便也暂时将某些烦心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不久后自己抱着孙儿的温馨画面……
“母妃你要看,去看你自己的。”陵越脸一沉,袖子轻轻一拂,身子微微斜仰,便将婉妃手中的锦盒抢了过来。
他垂下头,看着那锦盒,眉间荡着笑意,“不过,母妃若是想看,儿臣倒是可以给你看上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