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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帮我想想。”
“丝竹班子,皮影戏,唱歌,舞蹈,魔术,随便来呗。”豆卢姿看他似乎心力憔悴的样子,忍不住给他提了点想法。
“魔术?”这个词语很新鲜,李旦不可思议问豆卢姿。
“就是变戏法。”这个年代或许还没有魔术,差点就穿帮了。
“哦,有没有那种震撼的,体现我们大唐风采的,抓人眼球的,让人眼前一亮的。开场就开始摄人心的。”
“我倒是知道一个。”豆卢姿内心有点忐忑,出于私心,她真的还想再看一次,不过,这样大胆的设想,不知别人会不会接受。如果不接受,就当中暑后的胡话罢了。
李旦怔怔看着她,看她设计的衣服就知道她新鲜的点子多,她源源不断的新想法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大唐让人神往的不仅仅是富强,还有包容和自信。仅从服饰上来说,华丽多姿,款式新颖,是任何地域比不上的。所以在各国使臣晚宴上,展现一个服装秀再好不过。”
“……”
“配合光线,丝竹,身着华服的美人在舞台依次亮相,一定会让大家过目不忘。”
接着,豆卢姿在水上画了一个“T”型:“舞蹈这样搭建,从左边进,右边出,最后一齐亮相。”
李旦听着听着,思绪中展开无限联想。
“啊,我的珊瑚珠子!”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维。
“小财迷,珠子全找到了,等下给你。”李旦转念一想,邪恶的思绪侵占大脑,“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适合男人来的?你还不赶紧和我解释解释。”
“呃……”总不能说从电视上看的,李旦的反问把豆卢姿给难住了。
李旦勾了一下豆卢姿的鼻子,看她的眸色亮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白玉般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边,慢慢移走,来到白皙的肩膀,豆卢姿感觉一股电流随着他的手指接触的皮肤迅速穿过。
她的皮肤微凉,他的手指尖的温度如火。
他霸道地抱着她,吻她:“你怎么不解释了?”
“我……”
“那别解释了。”他的呼吸局促,躁动不安,没等到她继续开口解释,他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强势地入/侵她的唇齿之间。
也许因为这个靡靡之音的场所,也许是身上湿嗒嗒的衣服,豆卢姿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
只不过,理智战胜了感性,两个人的热情在片刻欢/愉后恢复了理智。
李旦松开豆卢姿的肩膀,跳入了冰冷的水池中,他的每一寸皮肤,包括欲/望都亟待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