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回答。
“你对他有印象吗?”法兰特子爵道。
“没有!”布金斯语气肯定道。
“真是奇怪了。”
法兰特子爵将画像调转回来,仔细端详起画像上陌生的男人,沉思片刻,他道:“你说,一个如你层次境界的人是否能改变自己的模样?”
“子爵大人,如果对方踏入了fernu法则或许可以办到这一点,但他不是,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某种变形的药剂亦或者是法师的变形魔法才有可能暂时改变一个人的模样。”布金斯道。
法兰特子爵的脸上忽然露出了阴沉的笑意。
“我记得那个人保护的对象便是一位药剂师。”
“子爵大人,我想你或许不清楚一件事情,变形药剂至少需要大师级的药剂师才有可能制作,并且由于这方面药剂材料的匮乏,如今变形药剂在大陆上已经非常的稀少珍贵,听闻大部分变形药剂的来源都处于无面者兄弟会的掌握中,我不认为对方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只是为了潜入格拉迪堡盗取您的一些东西。”布金斯冷静分析道。
“的确,我想即便是西西尼亚最强大的埃德蒙侯爵也不会单单为了我的秘密而付出如此珍贵的东西。”法兰特子爵自嘲笑道:“可是我却依然在怀疑那个人。”
布金斯不再开口,他清楚,只要是法兰特子爵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轻易动摇他的思想。
或许是话题过于沉乏,法兰特子爵放下那张画像摆放至一边,他凝视着面前笼罩在灰色斗篷中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你和塞拉拉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解决?”
布金斯沉默着,因为他没想到法兰特子爵居然会打破了这个相互间长久共知的默契。
他很早便清楚法兰特子爵一定知晓他对于塞拉拉的心思,可是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需要得到塞拉拉,而法兰特子爵需要他的力量,两者间便形成了一个相互的默契维持至今。
只是,他如今打破了这个默契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说是「白霜骑士」拜西泽阁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跟随在法兰特子爵身边的这些年里,他知晓了法兰特子爵身上的许多秘密,比如说,「白霜骑士」拜西泽阁下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效忠他的手下,而是某个强大势力派来协助他的人。
如果法兰特子爵不想成为那个势力的傀儡棋子,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暗中摆脱对方的掌控,只有相互间的对话权达成了平衡,他才能真正得到属于自己的**力量。
法兰特子爵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他会一直甘愿受制于人吗?熟知他的人都清楚绝不可能,他若想摆脱那个掌控他的强大势力,前提自身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而布金斯恰恰是他最好的选择。
面对法兰特子爵的摊牌,布金斯终于作出了回应。
“冬季战争后。”
“无论成与败?”
“是的!”
“布金斯,想来我们不久便会成为亲戚了。”
法兰特子爵非常满意的微笑道。
“一切如您所愿。”
布金斯低垂着脑袋恭敬道。
每当脑海里想起塞拉拉的时候,一股**总会涌上他的大脑让人无法自拔,但是他却一直在忍受着,忍受着**桃成熟的那刻。
他忘记不了曾经守护在塞拉拉母亲时的曰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中位剑士,虽然一定程度他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是这个地位却让他根本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第一次看见塞拉拉母亲的时候,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心都沦陷了,然而他清楚,眼前朝思暮想的女人与他仿佛隔着一道天堑,永远让他无法触及到那个彼方。
如果他想得到这个女人,那么他必须要有足够让人敬重畏惧的实力,上位境界便是他跨越过那道天堑的桥梁。
后来西西尼亚的时势巨变,他效忠的贵族战死于守卫领地的战争,他保护着塞拉拉母女一路逃亡,途中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苦战,而正是这段经历成为了他踏入上位阶层的关键。
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塞拉拉的母亲,哪怕这只是一场交易,可他忘记不了对方在他身下的**,忘记不了她柔嫩的躯体……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成功逃亡至特拉洛城不久后,塞拉拉的母亲死了。
他曾经消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当他看见塞拉拉逐渐成长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塞拉拉的母亲。
那个时候,他的心再次火热了。
她是他的,谁也无法夺走她。
他像是在一步步的养成,一步步的塑造着自己内心曾经憧憬的美好。
他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如今即将成熟收获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