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谊,不忍重家再丢人,没对任何人说老将军的托孤遗言,也没动重家。只是,这些年来,重万里亲爹只顶着一个世子的名头承不了爵,已经有人猜个大概了。
皇帝感觉到重世子望向重万里的怨恨狂怒,心里冷笑。
得亏自己儿子孙子没这么不成器的,不然非得亲手掐死了去。
“没工夫搭理你,自己去天牢住着去吧。对了,那个谁谁,也一起去。等朕看过国师再着人处理。”
重万里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皇上这是要等国师缓过来亲手处理他?也好,这样更能让国师泄愤吧。
立即早得到吩咐的御林军上前,卸了重万里的佩刀,押着他进城。还有更多团团围住遮得密实的囚车,一块往城里天牢而去。
皇帝御辇先行驶入城中。
万大人得意上马,来到重万里跟前,翘起一边眉头,痛心疾首:“哎呀,我的好外甥,怎么就要进天牢了呢?这进去可就难出来了。舅舅想为你打理都找不到门路呢。哎呀呀。”又往后看了眼囚车:“你应当也坐在囚车里进京嘛,这样才有认罪的诚意嘛。”
说完哈哈大笑驾马离去。
若是以往,重万里不生气也要气闷,这次,只是冷淡看眼便宜舅舅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傻,就这样的傻蛋玩意儿,自己早该跟兄弟们说的一样,抹他脖子多简单的事儿啊。先斩后奏,大不了栽个赃,谁还能把自己怎么的?忽而想起祖父临去前的话:你还是心软啊,妇人之仁,终会害己。
重万里突然就这么想开了,也不用人押着,自己就跨上马向天牢奔去,后头囚车紧紧跟随。
这次,自始至终,他都没想起那个从没正眼看过自己一眼的老子来。
风行一行果然畅通无阻一直到了观星台边。
花雷在飞行器里看着巨坑底部的小飞船瞠目结舌。
“你就是坐着这个来找我大妹的?咋落到皇宫里来了?没砸着人吧?”
风行想起来也是郁闷,竟然被一块石头吸引了来。一边控制着飞行器飞进飞船里,一边理所当然道:“这里人最多不从这里找从哪里找?哦,对了,你也知道我做国师的昭告了。要不是出了你的事,花云不早找到我了。”
花雷也叹气:“怎么就那么巧?或许晚个一两天,大妹也不会受伤了。”
已经进了飞船,风行控制着疗养仓飞出,花雷被眼前的飞船内景震撼了。周围一块块闪烁的大墙壁是什么?头上脚下铺着的像石头又像金属,还有很多奇怪的长的圆的尖的钝的东西冷不丁的动一下。
风行哪有时间搭理他,给花云换了个更高级的疗养仓,从几层密封的冷柜里取了一只无色药剂来,滴入几滴,顿时疗养仓里的营养液一阵沸腾,迅速变成血红色。浓稠的颜色看不到花云的脸。
花雷惊叫一声:“要给大妹喝血的呀。”
风行皱眉,怎么听怎么一股恍然大悟且不意外的意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