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是这一行的新人,但不得不说啊,在方术这一面上,我还是挺好学的。
或许这跟我对方术很感兴趣有关系。
在这段时间以来,我学的东西不少,但我能用的法术确实很有限,毕竟有的东西不是明白原理跟操作方法就能用了,还得配合上天时地利人和........
“小涵,帮我点一炷贡香,要八十一根。”我将手里的黄纸撕成了两个大小相同的纸人,嘴里念念有词的对沈涵说:“点燃之后就给我,我有用。”
沈涵嗯了一声,随即就把我的行李包打开,一丝不苟的开始数贡香了。
这一次我要用来对付这些冤孽的手段,名叫殁孽阵。
(注释:殁,读mo第四声,死亡的意思。)
这个阵局的杀伤力几乎为零,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阵局比绝大多数的阵局都有用得多。
在我们这行,用来对付冤孽的阵局,越是厉害,施术者所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所要付出的代价自然也就越多。
而殁孽阵则完全没有风险,也不用施术者付出任何代价,因为这玩意儿就是一个空城计。
“啥东西啊?”小佛爷见我拿软笔蘸着朱砂在纸人脸上画着五官,便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也是图腾吧?”
“不是,这是阵眼之一。”我头也不抬的说道:“殁孽阵一共有两个阵眼,这是人眼,一会儿我还得画一个孽眼。”
“殁孽阵?”小佛爷皱着眉头:“这名儿有点怪啊......是用来降服冤孽的吧?”
“也可以这么说,但它的主要手段不是降,而是吓。”我用软笔蘸着朱砂,在纸人的眉心处按了三下,说:“起阵之后,孽眼会在霎时间破败,阵局会给那些冤孽一种假象,就是有的恶鬼冤孽已经在阵局里伏诛了,如果它们不跑进人眼里躲起来,那它们的下场就会给那个恶鬼一样.........”
“你这就是靠吓唬啊.......能行么?”小佛爷疑惑的问道。
“说不准。”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些冤孽的来路,所以对它们的实力一无所知,贸然用别的阵局去强行制服它们,恐怕会出大乱子.........”
话音一落,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些冤孽,见它们站在水底下依旧没什么动作,只是露个头而已,便忍不住松了口气。
“那些硬招就跟七伤拳差不多,冤孽不强,完全能直接制住它们,但冤孽的实力要是超出了阵局所能控制的范围,那阵局就会被破掉,施术者也会受到伤害。”我苦笑道:“轻则两气逆反,反噬阳漏,重则魂魄受损,甚至于还会折寿........”
“阳漏?”小佛爷一愣。
“嗯,要么就是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严重的还有七窍流血,或者是体内的阳气开始迅速散失.........”我说着,把画好的纸人放在一边,拿起另外一个没有加工过的纸人,继续画了起来:“这两种状况跟折寿魂损比起来,都算是轻的,但要是严重了,都是能要人命的。”
“上次你用那个宿怨阵收拾小鬼,伤口血流不止,也算是阳漏吗?”沈涵低声问我。
“算。”我点点头:“那冤孽的实力超出我的预料了,我也没想到会流那么多血才制住它。”
“你用的这个殁孽阵风险不大吧?”沈涵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不大。”我笑道:“这最多就是起个试探的作用,如果那些冤孽的实力太强,那这个阵局就不可能吓住它们,更别提让它们自己进阵眼里藏着了.........”
“你是想试试它们有多大本事吧?”沈涵问道。
“嗯,摸清楚它们的底,我也好琢磨后面的对策。”我笑道。
小佛爷在这时候一直用手电照着水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些冤孽的动向,听见我说的话后,他随嘴问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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