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冒充皇后娘娘!”宇文护双手用力,钳住赵玉环的脖子。
宇文护的身后的太监劝阻:“将军不可冲动,赵玉环乃是柱国赵贵的嫡女!”
“柱国赵贵又能怎样?皇帝我都不怕,还能怕他?”面红脖子粗的宇文护,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天高地厚。
“非也!非也!”太监又道:“赵贵手握重兵,大冢宰刚刚安抚了独孤信和杨忠,如若把赵贵也逼急了,恐怕他们三人会联手啊!”
宇文护松开双手,回忆起来的路上,那个赵玉环一直都没有抬头看过一眼他,一定就是乙弗皇后了!
“此时皇后一定跑远了!”宇文护对身边的手下道:“你们四个分头去各个城门传令,紧闭城门,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其余的人都跟我去追!”
宇文护等人远去,赵玉环被宇文护双手掐红的脖子,不住地咳嗽着。
碧螺和柳春齐齐地给赵玉环跪下:“多谢赵小姐搭救!”
赵玉环扶起了两位宫女:“你们请起,娘娘把两位姐姐委托给我,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碧螺又道:“只是,不知方才小姐如何知道那发髻是娘娘出嫁之时所梳的?”
赵玉环顰颦一笑,抚摸着头上的发髻,却也不语,那一年她还是个小丫头,随着父亲一起参加了皇帝的大婚。那时候,赵玉环眼里,乙弗皇后是世界上最美、最高贵的女人,艳羡若是能有朝一日,也能如同乙弗皇后这般好运嫁给陛下,该有多好!
乙弗皇后潜出皇宫,倒也是不容易的,好在茱儿早有准备。
穿上赵玉环衣服的皇后,从宇文护身边离开之后,便来到了茱儿预先吩咐的偏僻小屋,打开门之时,吓了一跳——宇文护竟然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那人却跪了下来:“小人奉了茱儿小姐之命,在此等候娘娘多时!”
衣服黄仔细分辨,方才认清此人不过是体态和容貌同宇文护相似的下人罢了!这是茱儿三日以来,趁着夜色,想方设法安插进来的一个下人。
乙弗皇后在屋子里匆匆换上了大冢宰府家丁的衣服,随同假宇文护大模大样地走出了皇宫,逃出了长安城。
长安城之外,独孤茱儿和宇文毓已经等候了许久,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刘堃刘头领。
茱儿将刘堃推到皇后的面前:“娘娘,此去一路上前途难料,需要一个贴心的人保护。此人虽是草莽出身,对娘娘却是忠心不二,由他来保护,娘娘不置可否?”
想起前些时日,自己还想要了这个人的性命,乙弗皇后惭愧难当。
宇文毓道:“不要再耽搁了,恐我兄长发觉,快些走吧!此去往南走,刘头领已经带了我的亲笔书信,南梁有我的故交,可以收留你们!”
乙弗皇后深深地给茱儿鞠了一礼:“多谢茱儿小姐的大恩大德!”
茱儿也深深还了一礼:“也多谢娘娘对我全家人的大恩大德!”
送走了皇后,茱儿和宇文毓刚刚回到城中,守门士兵便接到了宇文护的将令,紧闭城门严格搜查。
在人群慌乱的长安城大街之上,茱儿和宇文毓相视而笑…(未完待续。)